處死太尉府中五百甲士,賈垂統兵進入皇城,旋即讓人關上宮門,麾下的戰將帶兵直往鳳鳴宮,擒拿住劉太後和劉國丈。
見到賈垂,劉國丈嚇得雙腿發軟,想要開口嗬斥,卻怎麼也無法張口。
一隊士兵正要上前擒住劉太後,後者厲聲道:“慢著,你們這**賊助紂為虐,這筆帳遲早會被人清算。滾開,別碰哀家!”
賈垂陰惻惻的說道:“清算?老臣一心忠於天子,為社稷鞠躬盡瘁,莫非天子不念老臣之苦,反而要降罪於我?天地間還有這種道理,可真讓人寒心啊!”
劉太後最害怕的便是牽扯到她兒子,她堅毅的神情逐漸消融,看向賈垂的眼神充滿哀求。
“我...我無罪啊,賈太尉你這是幹什麼?”劉國丈劇烈的掙紮,因為過於害怕,嘴唇不停的顫抖,不停的向賈垂哭訴。
賈垂陰沉的看著劉氏父女,給你們安逸享樂的生活,你們卻不知足,偏偏要跟我作對。
皇帝暫時還不能廢,但是他身邊的人一個也不能留。
“將劉...國丈拉到午門外吧,至於劉太後...賜一根白綾,天子年幼容易受身邊人的影響,近侍宮女一個不留。”
賈垂的話像是冰刀子般砸到大殿中,冷冽而又鋒利,劉國丈的表情扭曲,他不停的討饒。
賈垂把他當做一隻蒼蠅,不耐煩的讓人把他帶走。至於劉太後眼神複雜的看了賈垂一眼,然後拿起托盤上的白綾。
“這一切果然是你的算計,隻恨家父昏聵,沒有聽從別人的忠告。”
“你是指叛賊趙軒嗎?嗬嗬,如果不是他反了天子,這皇城恐怕真的要變天了。”
劉太後捂著嘴唇差點喊出聲,她的兒子差點就...偌大的京都城文武官員何止千人,但是肯為天子效忠的卻隻有趙軒一人,真是可悲...
看著手中的白綾,劉太後緊咬嘴唇,然後微微歎口氣:我的兒啊,以後的路你要一個人走了。
妃娜看著殿中人的遭遇,表麵上無悲無喜,但是心中狂喜,主上交給她的任務,終於完成了。
她隱晦的看向賈垂,心中冷笑道:這場角逐最後的贏家是我。
哢,哢,哢!一員戰將大跨步的走進來,粗著嗓門喊道:“太尉大人,叛賊趙軒已經伏誅!”
“伏誅?”賈垂心中一驚,趙軒麾下有上萬兵馬,這才約莫過去兩刻鍾,他怎麼會伏誅?
“怎麼回事,你一一道來!”
戰將雙手抱拳道:“回稟太尉大人,趙軒單槍匹馬闖進風林營,想要放火燒營,被士兵當場射殺,死的不能再死。”
“你是說他單騎闖營?”賈垂心中一突,這趙軒是瘋了嗎?單騎闖風林營,這不是找死嗎?
“他的部下呢?”賈垂追問道。
“這...這...太尉大人,並未見其部下的蹤影。”
賈垂眉毛一凝,這趙老賊行事出人意料,他到底打的什麼算盤?
妃娜開口道:“賈太尉,小女子覺得趙軒單騎闖營,既是為了保全天子,更是為了保住他部下的性命,恐怕這會他的部下已經逃出京畿之地。”
賈垂冷笑道:“趙老賊倒是狠絕,用性命保全忠義嗎,我偏不讓你如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