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銘在邵雍道出自己現實的身份後,就知道坐在自己麵前的這個宋代大儒,也是穿越時空而來的人了。
這麼一想之後,雍銘反倒是心裏踏實了。
他看向黃寒涵,就是在對她之前的推測,給予了充分的認定,也同時給了她一個心理上的暗示。
隨後,雍銘就對邵雍報以了微笑,說道:“先生,如此處置涉案情報,是將諸多的方麵都考慮進去了。
如此做法,對於‘雍王衛’而言,等於是剔除了不必要的猜疑。
各部分人員互不知曉所做之事,雖會造成不便,但卻是會降低出現串聯問題的可能,避免了‘牽一發而動全身’的被動局麵,實是高明之舉。
先生,深謀遠慮,非我所能匹及的,晚輩受教了。”
邵雍聞聽此言,看著雍銘,不禁是相視一笑。
隨後,雍銘就展開手中的宣紙,開始查看著已經基本核實了情況,關於西夏國組織謀劃的,此次陰謀行動的實施方案。
而坐在邵雍對麵的謝流雲見狀,就很是能抓住時機的向邵雍討教起關於“時間”的認知話題。
邵雍對此問題,就深入淺出的為謝流雲做了闡述。
最後,邵雍為此專門進屋去拿了筆墨紙硯出來,在紙上書寫了一首詩贈予了謝流雲,囑其好好揣摩,必會有所收獲。
這首詩的內容為,“耳目聰明男子身,洪鈞賦與不為貧,須探月窟方知物,未識天根不識人。乾遇巽時觀月窟,地逢雷處識天根,天根月窟閑來往,三十六宮都是春”。
謝流雲接過邵雍給自己寫就的詩作之後,就認真的研讀起來。
這個時候的黃寒涵,就直接針對十首“梅花詩”的問題,向邵雍請教著。
邵雍在知道黃寒涵是對自己的“梅花詩”感興趣時,不禁是有些吃驚的。
他的這個神情並沒有對黃寒涵進行遮掩,很是光明磊落的。
黃寒涵倒是對邵雍的這個表現是有準備的,並沒有專門就此進行詢問。
而是在與邵雍討論到“梅花詩”為何會對後世的社會變革與發展,有著如此精準預測的關鍵時刻,突然問邵雍道:“先生,來到這個時代,您就沒想著要走嗎?”
邵雍聽了黃寒涵的這個問題,不假思索的說道:“既來之則安之,洛陽雖不若汴梁繁華如錦,但占了雅靜脫俗之優。
此間事情處理完,鄙人也就不想去它地別處了。這茅屋雖破,卻是難得的一個‘安樂窩’,住於其中,也是逍遙自在,愜意悠然。”
聽了邵雍的話,黃寒涵不禁笑問道:“那先生可能知道我們會在這裏待多久呢?”
“那你們設定的時辰是多少?我可以幫你來推算一下,折算成這裏的時間,是多久的時日。”
邵雍認真的問道。
“先生,我們來的時候,設定的時間是六個時辰。難道這個時間,在我們到這裏後,會有變化不成嗎?”
黃寒涵頗為不解的問道。
邵雍先是點點頭,對黃寒涵的這個疑惑,給予了肯定的回應。
然後,邵雍接著說道:“今日你們二位隨公子前來,這說明此次所用到的兩枚‘令牌’是完整的。
在一枚‘王牌’和兩枚‘令牌’的組合使用下,‘星鬥會璿璣’的設定時間,在變換時空之後,就會延時六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