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自稱道士的供奉到來,場麵一下子就逆轉。
雖然道士還沒有動手,但是之前那個和尚卻顯得勢單力薄,也不敢再那麼囂張了。
“灑家的確是不請自來,不過當初你們也沒有規定身為供奉不能隨處走動,現在又憑什麼認定灑家是奸細!”
雖然氣勢弱了下來,但是這個和尚依然不承認自己是奸細,隻是底氣已經不那麼足了。
“你說你不是奸細,那你為什麼不堂堂正正的現身,非要鬼鬼祟祟的偷聽我們講話!”
老者也不是那麼好糊弄的,哪怕他確實沒有證據說對方是平王的人。
“誰偷聽了,灑家不過是路過,聽到裏麵有動靜,便來看看,誰成想你們二話不說就射出袖劍,還這麼多人圍攻我,我不還手難道還引頸就戮不成。”
和尚依然狡辯,不過氣勢也越來越弱。
“是嗎?你當貧道是聽到動靜才過來的嗎,就算你不是偷聽,但你能不能和貧道解釋一下這個?”
雖然和尚的狡辯還真的讓人有點無法反駁,不過卻沒有想到,道士不緊不慢的開口了,似乎還拿出什麼實物的證據來,再次讓形勢出現反轉。
“平王喻……”(平王府邸專用令牌)
隨著老者的驚呼,緊接著就是那和尚一聲爆喝,然後就是真元對碰的聲音,看來這個東西的確戳中了他的軟肋,頓時讓這個奸細暴走了。
“打起來了!”
聽到動靜,張揚再也忍不住了,直接趁著大家的注意力集中到那邊,順著廊柱一溜煙的竄上的房頂,也顧不得會不會被人發現,溜到了戰場的那一麵觀看。
雖然時間隻是一瞬,不過戰鬥卻已經達到了白熱化。
當然這時候的戰鬥,那些普通的武士已經插不上手了,大殿左邊的通道上,一黑一黃兩道人影正在你來我往的進行法術比拚。
修真者之間的戰鬥雖然很華麗,五顏六色的技能碰撞也煞是精彩,不過看多了就有些無聊了,還不如普通武士之間拳拳到肉的比拚耐看。
以現在張揚的眼光,這種培元境之間的戰鬥直接一眼就看出了本質。
左邊黑色道袍的修士應該是個水屬性修真者,而右邊不斷後退的黃衣和尚是一個火屬性的修士。
兩人屬性並沒有互相克製,但是火屬性的攻擊力相對比較占有優勢。
不過和尚也許是已經和武士們打鬥過一番,加上現在的整體形勢對他也不利,因此哪怕雙方修為差不多,雖然和尚天賦占有優勢,卻是反而落了下風。
“死牛鼻子,你不要逼人太甚。”
漸漸的,和尚就被道士連綿不絕的攻擊給逼到了牆角,一咬牙,一邊亮了一句狠話,一邊好像在思索著對策。
“逼人太甚?你可以做初一,為什麼我就不能做十五,身為一個修真者,竟然願意去當那個草菅人命的平王走狗,你就該想到有這種報應的一天。”
道士雖然已經占據了上風,不過也沒有就此輕敵,甚至口頭上也不願意放過對方,一邊加緊施放技能,一邊在語言上也咄咄逼人。
“虛偽,你們這些牛鼻子各個都是如此虛偽,你如果不為了修煉資源,你又何必當這個供奉,你我不過是各為其主而已。”
和尚雖然被逼到牆角,可這時候好像也拿出了看家本事,身上僧袍一鼓,一股法力迸發,再次擋住了道士的淩厲一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