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村外來客(1 / 3)

第一卷第一章村外來客

八荒大陸,一座大山,高聳入雲。一瀑布飛流直下三千尺,瀑布下麵一塊大石頭上,坐著幾個兒童,一位白發蒼蒼的老者。

那些孩正纏著白發蒼蒼的長者講故事。那老者無奈,隻得一日重複一日的著,從前有座山,山上有座廟,廟裏有個老和尚講故事給和尚聽。這一日,老者又打算以此老掉牙的故事搪塞糊弄幾個孩一群孩搖頭唉聲歎氣道“唉,又是老掉牙的故事,不聽不聽!”,突然一個孩跑了過來拔開一壺老酒,又打開一片荷葉,那酒香肉香頓時飄滿空,老者問道,哪裏來的酒香,肉香呢?那孩道“三叔,這可是福善緣的燒雞,老酒,想吃嗎?想吃就一個好故事給我們聽。”那老者追著那大一點的孩,一把搶了他手中的燒雞和老酒,押了一口酒吃了口肉,回味了半道,“看在這麼美味的酒肉上,今我就講個故事給你們聽,不過這個故事要晚上關了燈才能講。”那年長孩道,“三爺又是鬼故事吧,不聽不聽,嚇人。”那長者道“這個不聽那個嫌棄老俗套,那你們要聽什麼?”那些孩道“三爺你就給我們講一講山頂瀑布之上雲端深處總是出現的海市蜃樓的故事吧!我們經常一抬頭就看到雲端樓宇亭台,觥籌交錯,海市蜃樓雲上奇景,這個給我們海市蜃樓的故事,我們都愛聽。”

三爺道,“那好吧,看在燒雞和美酒的份上,那今我就給大家,大河之上遠逝的文明,一個安國和溫國的故事,一個久遠的傳,縹緲,古老,一個年輕的王子,一個勇敢的,仁義王子複仇的故事。這個傳就如同這河裏的瓦楞石不知經曆了多少歲月……那是在很久,很久以前,在瀑布之上的雲端有著二個古老的國家,一個叫安國,一個叫溫國,這一,安國皇城被溫國攻破,一群溫國士兵追殺皇族,安國老將帶領禦林軍奮力抵抗,可終就寡不敵眾,最終大呼一聲,“快走,保護王子快走,大安一定會再次複興,亡溫必安!”,自殺身亡。一個將軍保護著後宮太後王子,向大河邊潰逃,安國遺老遺少近十萬人走投無路被趕到懸崖絕壁大河邊,臣相抱著年僅六個月的王子,跳河自盡,安國臣民沒有一個投降,紛紛跟隨臣相跳懸崖自殺,河中漂滿了屍體,數十裏不絕,慘絕人寰,慘不忍睹……”老人著著,流下了眼淚……哭了起來……

那些孩道“爺爺爺爺,你怎麼了,怎麼哭起來了……快和我們講故事吧!”

那老者起身搖搖頭道走開了,“這是我們民族最悲慘的一段往事,不也罷,不也罷!”

那年長點孩道“爺爺,爺爺你怎麼了?……”再三再四追問下,

那老者道“太慘了……太慘了……我就是幸存者後代之一……那塵封的往事還是不要了……”那些孩苦苦哀求問道,那幾個月的王子後來怎麼樣呢?那老者接著道,“在溫國大兵進逼下,南安臣相文忠帶著滿朝文武與溫兵死戰,在最後關頭,溫國統兵攝政王哈尼奧親自勸降文忠,哈尼奧答應文忠隻要交出手中南安王子,新朝大溫臣相,三公他可以隨便挑,麵對高官厚祿勸降,臣相文忠最後對二個七八歲兒子道,孔曰成仁,孟曰取義,爹一生飽讀聖賢書,今終於要圓滿了,你二人若能幸存記住我文家世代忠於大安,生是大安的人死是大安的鬼,他指著溫國攝政王道,我大安千年文明,如今雖一時衰落,但若幹年後,大安必將再次複興,而你們溫國隻不過如田野稗草,如今雖興盛一時,不過,猶如過眼雲煙,看似繁盛然則卻似曇花一現不值得猖狂,我文忠要留取丹心照汗青……如果上一定要懲罰我們,就懲罰我文忠一人,一定要救救我手中南安皇室唯一的血脈……完抱著南安王子縱身跳下懸崖……”

瓦湖村是一個典型古式臨湖大山深處的自然古村寨,陽光下,自成院落城堡式的古村寨,不知建於什麼年代,房簷上年久失修的青磚綠瓦細縫間長有三二撮雜草,迎風不停的搖擺著,還有那條通往遠方,爬滿青苔的羊腸道,它們都似乎在向人們訴這個村落有些年頭了。

這裏群山環繞,這些山是典型的橫斷山脈餘脈,高山山頂常年霧靄茫茫,瓦湖村本就在高山之巔,山高水遠,所以讓這個二十來戶人家的古老村寨更加遺世獨立,或者更容易被世人遺忘。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不知什麼時候,瓦湖村絕好的山水被修道名家看中,也不知是誰在雲深不知處的深山山頂修建了一個道觀名曰布風觀。布風觀裏有三個修煉的道人,分別是年齡大一點的門主布德,師弟布道,還有一個雜役夥計徒弟似的年青人名叫布莊。平日裏布莊上山采藥,劈柴,挑水,買米,生火做飯所有雜活都他一個人承包了。布德布道二位大師傅煉藥修煉仙丹。布莊隔三差五還會趕著一頭毛驢下山把大師煉的仙丹拿到市集賣給藥房,再從市集兌些米麵回道觀,平日無事,倒也清淨,瓦湖村遠離城市喧囂,一年四季除了鳥鳴雀叫,很少聽到人聲鼎沸,更別陌生人出沒了,它離最近的集鎮銅瑤鎮至少五十公裏。無論是瓦湖村還是布風觀在歲月的河流裏靜靜流淌了千百年,幾乎被世人遺忘。要不是一個外鄉人的到來,揭開它神秘的麵紗,世人從不知道這個世界還有這樣的村落這樣的修行門派存在。

這一日傍晚,太陽快要落山了,山林裏的鳥雀嘰嘰喳喳各自飛向自己的鳥巢,一個外鄉人步行來到了銅瑤古鎮。

鎮上的百姓從家門或者窗戶探出頭來,用一種異樣的眼神打量著這個不速之客。來人中等身材,穿著一身破布襤褸的麻衣,褲子和上衣上有好幾個大大的破洞,正好可以看到來人強壯的黝黑的皮膚。一頂舊的起了折的瓜皮帽戴在頭上,滿臉皺紋,頭上正流著晶瑩的大汗。身上還背著一個布袋,裏麵也不知道裝著什麼東西。腳上一雙草鞋用破布條纏了一遍又一遍,頭上的頭發結了餅子,散發著難聞的氣味,一臉胡茬上麵還有幾根細草絲粘在上麵,從衣著打扮上看,來人是一個潦倒不堪的中年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