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徐顧遠一百兩銀子之後,異邦刺客張就離開徐府,住進離曹府最近的客棧。
一開始客棧掌櫃的看他穿著奇特,實在是嚇得不輕,但又是個出手闊綽的主,也沒多什麼。
離開徐府已經三了,張除了去曹府轉轉外,沒事不輕易出客棧。
青州魚龍混雜,什麼人都有,包括跟他一樣的異邦刺客,他可不想遇到自己的仇家。
不出去就不出去,正好能觀察曹府。
經過三的觀察之後,他發現曹躍的生活非常規律,每的這個時候他都會在庭院中練刀。
不過,曹躍也是個不輕易出家門的主,家中既沒有沒有圈養訓化的狐妖,也沒有重兵把守。
想來也是,他們曹家在青、徐、荊三州聲名顯赫,誰不知道開朝勇侯的手段,敢惹他們的估計還沒出生呢。
這讓張很是為難。曹躍不出門,他就沒有下手的機會。
作為刺客,即使是流浪的異邦刺客,信字也是非常重要的,如果自己拿了銀子不辦事,傳出去就別想混了。
剛入青州他就聽到不少傳聞,什麼命之子啊,最有實力改換命,滅絕邪還乾坤朗朗的人啊。要多誇張有多誇張。
但是張好歹也是異邦刺客榜上有名的人,這要是倒過來數,那可是進了前十的高手。
張斜倚在窗邊,有節奏的往嘴裏扔花生米,眼睛一刻不停的盯著對麵的曹躍看。
曹躍正在庭院中練刀,同樣在練刀的還有曹府大管家曹六。
真所謂虎父無犬子,曹躍起刀看似平平無奇,卻迅猛異常,是罕見的快刀猛擊,看來還糅合了劍法。
“這子資確實不凡,相比之下他身邊的跟屁蟲出遜色多了。”
張一直這麼看著,就在曹躍目所能及之處,直到曹躍進屋,方才罷休。
揣著徐顧遠的銀子,就像揣著燙手的鐵疙瘩,心裏不痛快。
“奶奶的,這個徐顧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出身,竟然敢跟這種人鬥。唉,無奈行有行規,想跑也不行咯。”
為了方便行走,張換了身當地衣裳,提刀下樓喝酒吃菜。
“掌櫃的,二斤醬牛肉,燙三兩酒,快些。”
酒喝了一半,客棧來了三個五大三粗的壯漢,提著樸刀徑直往櫃台走,不一會兒便爭吵起來,還把掌櫃的給了一頓。
張行走多年,這種人見多了,不想惹人耳目,便不想理會。
奈何那三人蠻不講理,拿了銀子見掌櫃的閨女麵容姣好,動了歪心思。
掌櫃的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大爺不可啊,我求求你們了,銀子你們都拿去。別傷人。”
在大漢將客棧掌櫃一腳踹開的瞬間,張實在是忍不住。
張大口喝酒,抓起刀“颼”的瞬移到大漢跟前,其他食客還以為平白無故刮風了呢,自己都差點被吹飛。
張抓住大漢的手,將女孩擋在身後,冷身道:“要命就滾。”
大漢獰笑著瞪了眼前的白發瘦高個,道:“喲嗬?哪來的臭子想出風頭!知不知道大爺是誰?找死?”
“哼,那我就省點口水。送你們歸西。”
話音未落,張一手抓起就近的桌子往他們身上砸,將他們拍出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