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兒,怎麼,越悶了?別放心上,不怪你,是那丫頭得了我老媽的真傳,不然不會看破我們的把戲。這不,打算犒勞你一下,說吧,想吃什麼,今晚我請客。對了,還有大富。”說到這裏,蕭也將目光在整間屋子掃落了一遍,“咦,大富呢?”
菱悅兒抬眼斜瞟了一眼攬在歐陽洛溪腰上的大手,心裏那個酸。沒有作聲,才懶得理他們。在自己麵前故意這樣?
歐陽洛溪覺得好累,使勁兒想掙開蕭也的手,但是都沒能成功。一路上,蕭也說的話他都記得。但是,那個女人是誰和她沒有關係。孩子沒了,她住院,他直到出院也沒有再露麵,她也沒有怪他,本來人家就是衝孩子來的嘛,他算什麼呢?他更沒有必要道歉。公司的事,她不想聽。婚禮,和自己更加不可能有關係了。一路上,他說的不累,她聽得都累了。可是,她隻關心一件事,合同。在她看來,那合同是無效的。因為爸爸不是他救出來的。可是他,絕口不提。隻霸道的除了開車一直沒有將手離開過她的腰上或者肩上。這算什麼?仗勢壓人?歐陽洛溪發火,無數次,但是,這男人隻用妖孽的笑作答。根本沒把她的怒焰當回事,依舊我行我素。老天,這男人是不是鬼上身了?和過去那個蕭也完全不是一個德行啊!真不知道她的命運會是怎樣的。
“老實點兒,再鬧,今晚就讓你履行諾言。”狠狠朝懷裏攬了下歐陽洛溪的腰,蕭也低聲斥道。今晚?要不是看在她小產身子弱的分上,在公司她那麼囂張,早就被吃的骨渣不剩了。這女人就是不了解她此時每一個表情每一個動作對她來說都是挑釁,都能恰倒好處的勾起他的yu望,就從她醋意大發那一刻起。盡管除了他,沒有人看得懂。
“額?”歐陽洛溪掙紮的身體漸漸軟了下來,放棄抵抗是最明智的選擇。他不知道如今這個妖孽般的男人是不是真的會做出如他剛才所說那樣沒有人性的事情。她才小產剛剛出院哎!還是識相點兒,先別惹他。忍!
歐陽洛溪側頭狠狠瞪了蕭也一眼,沒有說話。進門以來,她始終沒有說話,無話可說,也不想說。目前為止,甚至對任何事情不感興趣。菱悅兒也鬱悶當中,無語。蕭也長長歎了口氣,掏出手機給曾大富打電話。
“哇,哇……”這時候,刺耳的嬰兒啼哭聲使得心裏空空如也的歐陽洛溪猛地瞪大了眼睛。
循著哭聲來處慢慢走去,歐陽洛溪輕輕推開虛掩的菱悅兒寢室的門,小麗已經急的滿頭大汗,正在抱著哇哇啼哭的嬰兒滿地晃著轉圈。
不知為何,也許是剛剛失去自己孩子的觸景傷情,見到那孩子哭得厲害,歐陽洛溪突然心一揪一揪的疼。鼻子一酸,眼中滿是霧水。
“洛洛姐你來了?快幫幫我,你看這孩子怎麼總是哭呢?還有,你看他臉那麼紅,是不是病了啊……”見到歐陽洛溪進來,小麗如見到了救星般,一連串的問題。
“真實的,你還是個孩子呢,哪撿來個寶寶抱著玩兒?還不給人家送回去?我也沒有帶過孩子,哪裏懂那麼多?”歐陽洛溪上前輕輕碰了碰寶寶紅撲撲的小臉兒,又摸了摸娃娃潮濕的脖子,朝著小麗責怪道。
“哪裏是我撿來的?是曾大少爺抱來的,誰知道是誰家的。奇怪了,怎麼幾個小時了,他親娘也不來找呢?還是個帶把的呢,男孩兒哎!怎麼他娘親就舍得借出來呢?”說著,小麗拉開嬰兒的褲襠給歐陽洛溪看。
“曾大少爺?借?不會是他的私生子吧?”歐陽洛溪驚道,手無意間碰到了嬰兒的小雞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