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目的雷光一閃而過,美麗的像一朵綻放的煙花,那是善逸能想到的最漂亮的東西。
“好厲害啊!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做到像那個前輩一樣。”
善逸用著隻有自己內心才能聽到的聲音說著,眼中流露著羨慕。
他看過爺爺施展的雷之呼吸,六式中可沒有一招與這相似的,難道是自創的嗎?剛才他也沒有說自己招式的名字。
他應該是現任鬼殺隊的鳴柱吧。
他是來救我的嗎?可是剛才為什麼要那樣對我呢?明明隻要安慰一下我,我就會很聽話的啊……
“鬼殺隊是專門為獵鬼而存在的,你將來也會成為它們的一員。”桑島慈悟郎嚴肅道。
“爺爺,為什麼我要成為獵鬼人啊?”
我妻善逸因為不喜歡在道場訓練,嚐試過多次逃跑,這次也毫不例外的被桑島慈悟郎抓回來了。
桑島慈悟郎是前任鳴柱,現在已經退役,成為一名培訓師。左腳已經變成義肢,平時拄著拐杖,眼角有一塊路飛一樣的刀疤。
盡管善逸再怎麼不爭氣,他還是一次又一次地將善逸逮回來。
“你當初被騙的時候是我將你贖回來的,現在看來是我當初做錯了。”
善逸垂著腦袋,沮喪地說道:“我知道的,謝謝爺爺將我救回來,可是我對雷之呼吸一點天賦都沒有,我再待下去隻會浪費您的時間……”
桑島慈悟郎咂咂嘴說道:“我錢都花了,再讓你跑了就太不值了。”
善逸更沮喪了……
“善逸,如果你隻會一種劍技的話,那就堅持不斷的打磨他,登峰造極吧。”桑島慈悟郎摸著善逸的腦袋說道。
“隻練一種劍技嗎?”善逸抬起頭,眼中好像有著光。
“對,隻要你將一種劍技練到極致,以後成為柱也不是不可能的。”
“柱嗎?”善逸看著自己的雙手,想象著可能性。
“我給你講過的吧,柱可是所有獵鬼人中頂尖的存在,每個柱都是可以匹敵十二鬼月的存在,隻要有十二鬼月的消息,柱就會出動,剿滅鬼物……”
“十二鬼月?”善逸頓時從回憶中驚醒。
“難道說,這座山有十二鬼月嗎?怎麼回事,我還沒娶妻生子就要死在這了嗎?這什麼情況啊?”
“不過,那個柱會解決的吧。”善逸偷偷的看了眼佐助,對上他冰冷的眼神後,善逸縮了下脖子。
在善逸看來,那眼神像是要吃人的野獸一般。
好可怕!
算了,還是遠遠地跟在他旁邊好了,這樣應該可以的吧?
他可是柱啊,應該隻是脾氣暴躁而已吧,善逸在心裏這樣安慰著自己。
他畏縮地在佐助旁邊問道:“那個……請問您……”
佐助眼一橫,聲一硬。
“嗯?”
“沒什麼,您走好!”善逸身體突然繃直,像受驚的鬆鼠,他驚慌失措地連連擺手,然後迅速鑽進了樹林。
佐助看著他鬼鬼祟祟的身影,心裏不禁奇怪。剛才不是有話要說嗎?為什麼又不說了。
他躲到一棵樹後麵偷偷的看著佐助離開,然後又趕緊追上去,兩者就保持不遠不近的距離。
‘算了。小孩子而已,由他去吧,隻要不給我添麻煩就行了。’
佐助沒再想那小鬼頭的事,尋著臭味,繼續坐往他在樹上看見的方向走去。
沒多久,前方漸漸有了路,視野也開闊起來,就像一個寬闊的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