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宇都宮同學,我喜歡你很久了,請和我交往吧!”
“已知變量a,b已被賦值,要交換a、b的值,應采用的算法是什麼?”
“……宇都宮同學,數學題等下再,請和我交往吧!”
“連這麼簡單的問題都算不出來,這明你是一個對學習不上心的男生。以學生的身份來,是嚴重失格,我不可能和一個連學生義務都無法履行的家夥談戀愛。”
宇都宮涼子冷酷的拒絕同學表白,臉上沒有太多表情,這是她這個月拒絕的第八個男生。
她的新學期總是這樣。
“這,可我是真心喜歡你的!”男生失聲地大喊,仍不敢相信,自己會被拒絕,從到大,憑借夠帥,夠亞撒西,他一直都是班級中心,從沒有嚐試過被拒絕的滋味。
“對啊,佑君是真得喜歡你,你怎麼能這樣對他!”
體育館後麵突然跳出一位女生氣呼呼地打抱不平。
宇都宮涼子聽了,朝男生道:“我什麼你真得會去做嗎?”
男生含情脈脈道:“涼子,我願意為你犧牲一切。”
“因我的一句話就願意犧牲自己一切,這明你的一切太廉價,很抱歉,我不喜歡廉價的東西。”
她搖了搖頭,沒有猶豫地轉過身離開,耳後隱隱能聽到哽咽的抽泣聲,明學校又會有新得謠言吧。
但她懶得去管那些。
她還年輕,認定清者自清,濁者自濁,凡事隻求問心無愧。
宇都宮涼子很快忘記那位告白的男生,去學校賣部買一個紅豆沙麵包,便在中庭找個沒人坐的長椅,開始享用午餐。
孤零零一個人。
像她這樣過於出色,而又不掩飾的人,要麼被別人排擠,要麼被別人捧在頂點。
她屬於後者。
學校的高嶺之花,不自量力的人總想摘下,證明自己比別人優秀。
“哇,那就是宇都宮前輩,和傳聞一樣,好漂亮啊,連吃麵包的樣子都是那麼溫雅,換我的話,畫風就是另一個樣子。”
“野豬吃食嗎?”
“田醬,我也會生氣哦!”
遠處的低語沒有打擾少女食欲,陽光透過枝葉,點在她白皙如玉的臉頰,紅色蝴蝶結在閃閃發亮,淺藍色長發猶如瀑布懸掛而下。
她超越女高中生的身材讓清純水手服都變得有幾分勾人犯罪的衝動。
和那個禿頭老師得一樣,學校最優秀的學生就是宇都宮涼子,隻要見到人就明白。
高橋泉心下嘟囔,幾步走過去,站在對方麵前道:“你就是宇都宮涼子吧?”
宇都宮涼子眼皮都沒抬一下,繼續口吃著麵包,懶得搭理這個沒有禮數的男生。
他摸了摸鼻子,抱著公文包坐在長椅另一頭,“我名叫高橋泉,是你同父異母的哥哥,這次過來是通知你,高橋隆介死了,他死前早就立下遺囑,財產分為三份,交給一子兩女。”
聽到這些話,宇都宮涼子總算正眼看了看身邊的男生,膚色偏白,五官端正,眼神清澈,總體印象給人的感覺學習成績不錯。
這樣的人,為何不肯直呼父親,而叫全名?
宇都宮涼子心裏閃過一個疑惑,隨即被他從公文包掏出的遺囑文書吸引注意,每一條都認真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