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草慌的沒有辦法,冬兒見了,想了想遠遠的叫到:“夏草姐姐,你怎麼了?”
夏草回過頭去,看見冬兒正一臉關切的看著這邊,心裏頓時緊張起來,結結巴巴的說:“沒,沒什麼?”看一眼昏迷的春桃,又覺得自己一個人實在弄不了。隨又叫到:“冬兒,你快來幫忙。”
冬兒本來準備轉身回去的,聽見夏草叫,趕緊跑了過來,有些詫異的看一眼春桃問:\"這是誰啊?她怎麼了?”
夏草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她是誰,一見到我就暈了。”冬兒撲哧一笑:“夏姐姐,我看看。”扳了夏草的肩膀仔細看了兩眼:“果然,夏姐姐的美貌把她驚暈了。”
夏草一瞪眼:“就知道取笑我,還不快幫忙。”心裏卻是火急火燎的,剛才這個女子說到了秋茹,然後就昏迷了,秋茹到底出了什麼事?這個女子為什麼看見她就昏迷了?
跟冬兒兩個七手八腳的把女子抬進了攬月宮,如華從正屋裏出來:“這是怎麼了?”夏草臉一紅低下頭,把經過說了一下。
如華有些驚訝:“會有這樣的事?那就快把她抬進去吧,等會想個辦法先弄醒了,問問清楚是怎麼個原因。”
冬兒和夏草答應著,把春桃抬進了西跨院他們的房間裏。冬兒抹一把汗說:“跟個死人似的,真沉。”夏草的臉刷的就難看起來,心裏撲通撲通的跳。冬兒不明所以的問:“夏姐姐你怎麼了?”
夏草掩飾的別過臉去:“沒什麼?”如華也跟在後邊進來了,看見夏草的模樣,更加覺得事情離奇,不動聲色的問道:“怎麼樣了?”冬兒毫無心機的道:“不知道,還沒醒呢。”
如華點點頭,對冬兒說:“去倒杯熱水來。”冬兒趕忙走到外邊的小廚房裏提了水來倒在杯子裏。如華又吩咐夏草:“去拿顆醒神散來。”夏草慌裏慌張的去了,不一會又跑回來,手裏拿了一顆醒神散,如華結果放在水利化開了,交給夏草:“給她喂下去吧。”
夏草和冬兒兩個一個扶了春桃的頭,一個捏了春桃的下巴,把半杯水喂到了春桃的嘴裏。
可能是嗆到了,春桃劇烈的咳嗦起來。夏草忙放下手中的杯子,給她捋胸口。
春桃咳嗦了一陣,慢悠悠的睜開眼睛醒了過來,一睜眼正好看見夏草滿含期待的臉,春桃嚇了一跳,差點又要暈過去。
如華已經說道:“這裏是攬月宮,你不用怕。”春桃循聲望去,一個身穿華服的女子站在窗前,粉麵含春,不怒自威,正是見過幾麵的清妃娘娘。
春桃的心神稍定,掙紮著起來給如華行禮,如華微微頷首,冬兒上前把春桃扶起來。如華已經在杌子上坐定了。
夏草有些擔憂的看一眼春桃,心裏有千言萬語卻一句也不敢問,奈何清妃娘娘坐在那裏又沒有要走的意思。正思討對策。如華的聲音已經響起:“你是哪個宮裏的?叫什麼名字?”
春桃使勁的吸口氣,小心的回答道:“娘娘,奴婢是太後娘娘身邊的,叫春桃。”
“奧,春桃。”如華淺淺的一笑,眼神溫柔的看著春桃:“你找夏草做什麼?”
春桃一怔:“夏草?”忽然有些明白過來,轉過頭吃驚的看著夏草,聲音顫抖著說:“你不是秋茹,你是夏草?”
夏草看一眼如華,如華正低了頭看自己的羅帕,似乎並不注意她,但是夏草依然老老實實的點了點頭。
春桃長長的鬆口氣,用手捂著胸口道:”我還以為……嚇死我了。”
如華有些意外,淡淡的笑著問:“你怕什麼?難不成夏草會吃人?”春桃一怔,臉上募的紅了起來,揶揄道:“不是,奴婢……奴婢……”
夏草的心裏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她緊張的看著夏草,哆嗦著嘴唇問:“秋茹她是不是出什麼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