憫妃的臉色一僵,訕笑著:“皇上,臣妾伺候您就好了。”
單昕毓眯著眸子,斜睨一眼憫妃,然後攬過她的身子,伸出一隻手指挑起她的下巴,曖昧的趴在她的耳邊說道:“朕是怕你累著,讓她伺候朕和愛妃沐浴,愛妃的精力還是留到床上侍奉朕吧。”
聲音不大不小,正好傳到冉夢露的耳朵裏麵,露骨的情話讓冉夢露感覺渾身不適,卻還是淡笑著垂手站立,絲毫不受影響。
憫妃的臉上染上一層紅暈,腦袋微微偏了一下,埋在單昕毓的頸窩,不敢抬頭。
單昕毓厭惡的皺一下眉頭,還是伸出一隻手輕輕地攬住憫妃的纖腰,看著冉夢露:“進來侍候。”
然後攬著憫妃直接走進內室,冉夢露早就從憫妃的表現中知道,所謂的貼身侍婢並不是一天十二個時辰寸步不離的,要不然皇帝行房還要在別人的觀察之下,莫說古代這保守的年代,即便是那麼開放的現代也還是沒有人會把最私密的房事放在別人的眼皮底下進行。
真不知道單昕毓是怎麼想的,居然會辦這種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事情,真是愚不可及。冉夢露忽然有點好奇,到時候不好意思的會是誰。
好笑的跟在單昕毓和憫妃的身後進入內殿。
依舊是素雅的裝飾,雪白的紗帳上麵繡著淺粉色近乎透明的花紋,珠簾也是透明的,水晶一樣的顏色,反射著耀眼的光芒。
此刻並未天黑,夕陽透過窗子灑進內殿,透過雪白的紗帳和透明的珠簾,那麼的美,那麼的晶瑩。
兩個米色的屏風並排放在珠簾後,屏風上麵畫著的是牡丹,雍容華貴,給這個樸素的屋子裏麵平添了一些貴氣,觀察入微者甚至可以察覺到屋子主人那隱晦的權位之心。
跟著兩人走到屏風後麵,一個巨大的木桶就放在那裏,裏麵是一些溫水,冒著一些熱氣,裏麵似乎倒了一點香露,飄著淡淡的香氣。上麵還漂著一層紅色的玫瑰花瓣。
單昕毓眸子一閃,看著憫妃道:“愛妃倒是聰明,知道朕今日會來你的憫惜殿,早早的備好了浴湯,這會兒剛好可以用了。”
憫妃臉色一白,隨即臉上帶著一絲哀愁,眼睛也蒙上了一層霧氣:“臣妾每日出去前都會備上熱水,希望皇上哪日來了有浴湯可以暖暖身子,消除疲勞。隻是皇上已經半年未曾來臣妾的憫惜殿了。”
憫妃說著,悲從中來,眼角落下了兩滴珠淚,當真是梨花帶雨,我見猶憐,楚楚動人之姿,讓人情不自禁的想要嗬護。
單昕毓舉起袖子拭去她臉上的淚痕,那小心翼翼的動作,如同麵對的是一顆稀世珍寶,唯恐一不小心留下一絲瑕疵。
擦完淚水,單昕毓邪魅的一笑,攔腰抱起憫妃,在她的驚呼聲中輕輕地將她放進浴桶內,然後自己迅速的脫掉外袍扔在地上,再然後是裏麵的衣服,當脫下最後一件褻褲,單昕毓抬腳踏進浴桶內,和憫妃麵對麵的坐在浴桶裏麵。
憫妃滿臉的驚詫,然後目瞪口呆的看著單昕毓以最快的速度撕掉她身上濕透的枚紅色宮裝拋在地麵上,當兩個人裸裎相對的時候,憫妃才暈紅著雙頰,雙手交叉抱在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