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甩馬韁馬兒突然撒開蹄子超前奔去,然後很快就超過了太子的馬,他一拉馬韁馬匹突然橫在太子急速前進的馬前。
太子被這突然的變故給嚇到了,急忙去拉馬韁繩,馬兒突然被要求停止急忙停住,前半個身子因為慣性被拉的老高。
“追日,你瘋了,你不想活,我還想活著呢?”太子一邊安撫馬匹,一邊拿眼瞪追日。
“太子知道要活下去這是對太子和追日都好的事情,那就請太子回宮吧。”追日冷冷地說,追日這麼名字要是當日他知道要背負這麼多的東西他當初會不會反悔呢。
“你覺得回宮是唯一的出路嗎?大皇子為什麼當初要求父皇免去我的監禁,你在宮中多年怎麼會毫無頭緒呢?”太子下了馬,出了陽明門就是鬧市,騎馬確實不是什麼好主意。
“太子的話是說。”他搖了搖頭,當初玉妃娘娘讓他跟在身後,什麼都不用說什麼都不用做,隻要到處的看,到處的聽,然後想為什麼?現在他還是不敢說在宮中能夠安身立命。
“玉妃娘娘在宮中時,一心護著本太子,朝中一批牆頭之草見玉妃受寵自然偏向我這一方,但是玉妃娘娘走了,宮中所有的矛頭都不由地對準了我。父皇自然知道,要不怎麼會囚禁我於宮中,讓我出來以後喚惠妃娘娘為母後亦是這個道理,希望惠妃娘娘可以看在那一聲母後的麵上關注我一時。”太子低聲說。
“那太子現在出宮不是正落人口舌。”在太子囚禁之時,太子就跟他說過,囚禁對於太子來說是最好不過的。
“在宮中往往都是兵行險招,以為最安全的地方偏偏是最危險的地方,人眼長在臉上那能夠看清人心的險惡。現在你我回到皇宮當中,第一個要麵對的就是百官的責問,我負責京中難民的全部事宜,但是鬧出瘟疫這麼大的事情都不知道。現在也不知道情況如何?你說我會怎麼樣呢?”太子放低聲音看著他,他當然知道了,當初韜皇子求父皇放了他的原因,就好比現在有個閃失不是正好有個代罪羔羊。
而且太子之位再度空出來,好戲又可以上演了。
“那太子現在?”
“置之死地而後生。瘟疫傷害隻是身體,而人心要害起來就直接及命啊。”太子小小的年紀微微笑著說,瘟疫的消息封鎖的很好,城中還不是很亂。
“那太子打算從哪裏開始做起呢?”他看了一眼太子,最近他老是有錯覺好像在太子身上看見娘娘的影子,娘娘淡淡笑著,太子也是這個樣子遇事也是淡淡地笑著,笑著。誰都看不透他們心中在想什麼。
“去最先發現瘟疫的地方。”說話間已經出了鬧市,太子先上了馬。
沒過多長的時間,唯桐就發現有很多的士兵封鎖了整個難民營。營地中難民見情勢越來越不對勁,紛紛聚到唯桐的身邊。
“敢問姑娘,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封鎖整個難民營。”一個難民小心地靠近唯桐,唯桐坐在邊上的一塊大石頭上,邊上站著清兒還有令狐舜生,要不是一邊手中握劍的令狐舜生,眾人早就衝上去一問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