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道那是什麼罪?”皇上不禁將聲音提高。
“死罪。”唯桐回答。
“這你倒是知道。”皇上已經有些無語,“那你還敢闖進愛蓮居?”
“因為皇上寵愛啊。”唯桐一邊彈琴一邊抬起頭看了看皇上。
眾人感覺頭上如遭雷轟,這不是擺明了認定皇上不會為難她才會這麼囂張。“妹妹,我們都知道皇上十分的寵愛你,但是你這樣不是令我和皇上為難嗎?”惠妃站出來接上唯桐的話,“你進宮時日不多,對於愛蓮居你可能有所不知,但是皇上和我都是為了你好,所以可不可以請你跟皇上好好解釋,你隻是恰巧路過那邊,看見那屋舍十分的精致,所以才會進去的,是嗎?”
(這個地方惠妃可是非常的狡猾,原本按照唯桐一貫的作風,唯桐極有可能會這麼回答,皇上無奈隻得讓這件事情就這樣了了,但是惠妃提前說了出來,眾人聽起來就會覺得這個理由實在好笑之極,所以按照一個正常的人的思維就不會這麼說。)
“果然是惠妃娘娘,”唯桐非常讚同地點了點頭,“就是這個理由了。”然後非常誠懇地看著皇上。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些又作何解釋?”一推東西被扔在了皇上和大家的麵前。
唯桐定眼一眼,是翊皇子用來祭奠他母後的祭品。唯桐抬了抬眉頭,這下恐怕有些麻煩了,還有一幅丹青。
“愛妃不要跟朕說這些是巧合哦。”此時的皇上就好像是一個隨時準備反擊的獅子,渾身散發著一股危險的氣息,“而且朕曾經也見過一幅跟這幅丹青手法頗為相似的畫,當時朕好像還誇過那幅丹青。”
“是啊,那幅曉星的畫,還是娘娘親手畫的,當時皇上還誇玉妃娘娘畫的好呢。”一個宮女小聲地對著旁邊的宮女說,當時由於夜空下非常的安靜,所以即使她的說話聲音非常的小,眾人還是清清楚楚地聽到了這句話。
“事到如今,妹妹你說句話吧。”惠妃看了看唯桐將這個問題拋給了皇上。
“事實不是都擺在眼前了嗎?唯桐無話可說。”聽到前麵的話,所有的人都一臉驚訝地看著唯桐,但是處在這件事件中心的人卻沒有任何的知覺,仍然一副事不關己的摸樣。
“那你是承認了?”原本想聽聽看唯桐是如何解釋的,但是唯桐的回答一點都沒有讓他失望。
“如果皇上您相信那麼是的,奴婢乃是當年皇後謀逆的餘黨,請皇上發落奴婢。但是如果皇上您不相信那麼唯桐就是路過賞月,僅此而已。”唯桐轉過身專心地看著皇上。
“跟朕說實話。”皇上一把拉起的她的手臂,唯桐不禁皺了皺眉頭,手好痛。
但是隨即唯桐笑了,“兩情若是久長時,豈在朝朝暮暮。人間總是說愛能夠包容一切,那是一種怎麼樣的情感呢?或者說他是否可以讓皇上您無條件地相信我呢?”笑容盡是淒涼,與頭頂的明月交相輝映,一陣悲涼感一下子就擊中了皇上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