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非看著管碩,眼睛裏帶著些怒氣:“如果我能找別人,我才不會找你,我爸快來了,你今必須配合我!”
“臥槽,你爸來了我就得配合你?”
“怎麼著,那你爸來,我都得配合你?”
“穿了,你跟我有一毛錢關係,你這真是算綁架!”
管碩看著這人,難聽的話有一大堆,但是他不願意,除了讓臉臉看笑話,沒什麼意思。
“綁架這種事情都是男人對女人做!”
陳非突然青筋暴起,怒吼起來,管碩看著她:“男女平等,也沒見真平等起來,男的綁女的叫綁架,女的綁男的就是玩遊戲是嗎?”
“女的燥起來,真是比男的還瞎扯淡。”
管碩看著陳非,女人確實應該被保護,但是有的除外,有的根本就是毒蛇。
他看著陳非:“別怪我,你還真不像是什麼好人。”
陳非一直在狂笑,就好像是著了魔一樣,悠然轉過身,從背後拿出一把手槍,對著管碩:“我沒和你商量,我隻是通知你一聲,你現在除了按照我的做,沒有別的選擇。”
管碩看著對準自己的手槍,不話了,他從來沒這麼近距離的看過真槍。
這種威懾感是人與生俱來的,對著別人的兵器,自己手無寸鐵是最糟糕的狀態。
“你隻要好好的待在我家,我不會虧待你,妻子該進的義務我都會盡到。”
拿著手槍的手有些微絲不顯眼的顫抖,但是管碩還是從袖子顫動的褶皺上發現了。
“累了吧,先把槍放下。”
他突現溫柔嗓音,靠在床後的靠背上平靜的看著陳非,他就直直地看著陳非的眼睛,看她會怎麼辦。
陳非被突然襲來的溫柔搞到了,身上突然打了個哆嗦,把手槍緩緩放下。
“你發生過什麼,可以和我。”
“和你有什麼用,我為什麼要跟你這個白癡!”
陳非的嗓音尖銳,還是有些居高不下:“男人都是一個樣子!”
管碩看她這樣子……人都是會在特定的情況下發生極端反應的,現在保命為上,不就是談心麼?
他就不信,活人還能讓尿憋死?
“你也了,我是白癡,那你不和我清楚,我等會兒怎麼配合你?”
管碩看著陳非眉上有一絲顫動:“要是配合不好,你可別那時候又要我命。”
“你隨便吧,我要睡了,你爸來了,你叫我,結果我就不和你保證了。”
“反正那是你自己的事,你都不願意上心,我在這兒瞎操個什麼心。”
管碩完就身子往下一滑,進到被窩裏,這床確實舒服,自己已經好幾日沒睡過好覺了。
陳非看沒動靜了,往床上看了一眼:“你睡著了?”
陳非覺得管碩是裝的,管碩剛開始是打算裝來著……但是真的太困了,挨到枕頭沒過兩分鍾就睡著了。
陳非站在那裏看著熟睡的管碩:如果沒和這個人清楚,一會兒前言不搭後語就難辦了。
她一個轉念,從旁邊拿起一個玩意兒直接朝管碩的頭砸過去:“起來!”
管碩頭上被一個暴擊,他後腦上一個暴疼,猛的一震,睜眼一看,眼前的玻璃杯讓他直接失去了心情的平衡:“你有病吧!”
“你再罵一句!”
陳非看著管碩,還是在耍脾氣,管碩的眼神裏充滿厭惡,他站起來,陳非趕緊把身後桌子上的手槍拿起來:“你敢碰我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