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在門旁看著田甜忙碌的背影,上官梅塵很想,“這樣好嗎……”
卻又覺得好像不出口。
人家一個女孩子都豁出去了。
你一個大老爺們還扭扭捏捏,惺惺作態,不夠爺們不,也太假了點。
田甜就像聽到了他的心聲一樣,一邊忙碌著一邊道:
“其實你有三個選擇……”
“一是明買回來新的被褥枕頭都給我用,這一套從今晚開始你就一直用下去。”
“二是明你幫我把這套被褥拆了,徹底洗一洗再還給我。”
“至於第三個選擇……我還沒想好。你也可以幫我想一想。”
“好,你了算,都聽你的。”
上官梅塵是不可能有閑心去想這些八卦勞什子的。
心,明她想怎樣就怎樣吧,做啥選擇聽她的就是了。
……
此時的上官梅塵原本就沒有多少睡意……
自然界裏的很多動物,是靠發情期的體味吸引異性的。
就像發情期的動物一樣,正當青春的少年男女,雖然身體不會產生像麝香一樣濃烈的異香,但A們的體味同樣清新可人,同樣對異性充滿著強烈的……幻想魔力。
他躺在床上,被田甜的被褥枕頭上上下下裏裏外外這麼一圍裹,異性的青春氣息立刻就劈頭蓋臉地湧了過來,他想回避都找不著地兒。
他更睡不著了。
翻來覆去不知折騰了多久。
直到隱隱聽到客廳裏漸漸有人起來走動洗漱的動靜,他才覺得眼皮漸漸沉重,終於睡了過去。
顧曉飛也是接近淩晨才睡著的。
他是因為昨晚在避風塘桑拿,被上官梅塵刺激到了。
原本他是帶著將信將疑、可進可退的心態去約上官梅塵單獨見麵的。
雖然白上官梅塵的那番話,既有對國家宏觀政策的預判,也有對項目傳播與銷售的獨自見解,但他畢竟還隻是一個大二學生。
紙上談兵並不難。
有足夠的資訊積累和準備,再加上三寸不爛舌,這樣的人並不少見。
他一遍遍回憶著兩人的對話,想從中發現一些破綻。
“別再藏著掖著了,你的想法吧。”
“奧格美廣告畢竟隻是一家廣告公司,隻能做這些形象包裝和推廣的事情。而你這邊的銷售,我想以我個人的身份或者我公司的名義,來幫助你。”
“你就不怕我和劉旭聯手,把你滅了?”
“你以為我跟你一樣笨嗎?要是有這些顧慮,我還會約你單獨見麵嗎?就像你急需我一樣,劉旭也麵臨著類似的困境,他更需要我。除了我的這種方式,至少目前還沒有第二種選擇。我這種做法是我們三方唯一一種以最的投入獲取最大回報,進而實現三方多贏的辦法。”
“如果你還想不清楚,那就額外再付一筆谘詢費,我可以詳細算給你聽聽。”
“上官梅塵同學,我不得不提醒你一句,你此刻正在跟甲方的老板話!”
“甲方怎麼了?如果我甲方要是始終擺不正自己的位置,很快就會淪為乙方,你信不信?”
顧曉飛被氣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