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姐,是不是感覺渾身沒有力氣。”
雖然渾身沒勁,可是林馨兒的腦子還是清醒的,但是,望著走來的阿泰,她卻說不出一個字來。
阿泰慢慢彎下腰,“林小姐,會有點不舒服,不過,你放心,對身體沒有害處,我隻是讓你吃了會渾身沒有力氣的藥。”
嘴巴說不出,林馨兒的心裏卻在千呼萬喚:阿泰,不要,你是好人,好人是不會傷害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的?阿泰,求求你,不要碰我。
任由林馨兒的心裏怎麼呼喊哀求,聽不見的阿泰依舊是單膝跪在床邊,伸出手臂抱起她柔軟的身體,然後轉身向著房門走去。
阿泰,放開我,你要抱我去哪裏?救命啊!婁飛,快來救救我。
不能動彈的林馨兒兩眼骨碌碌地瞪著阿泰,直到被抱著輕輕放下的地方不是床,林馨兒有點懵了,疑問的眼神望著將她身體扶正的阿泰:怎麼把她放進了衣櫃呀?
“林小姐,今晚就委屈一下,會沒事的。”
阿泰小聲叮囑後,慢慢合上衣櫃的門,透過衣櫃的小孔,林馨兒剛好可以看見對麵的大床,這個阿泰,到底在玩什麼把戲?
隨著阿泰離開,房間一下恢複到黑暗,衣櫃裏的林馨兒被阿泰擺放的就像一個活菩薩在打坐。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傳來房門開動的聲音,房間也在瞬間恢複亮光。
兩個緊緊摟抱在一起的身體移向大床,呀,阿泰是不是搞錯了,怎麼把她放在人家要幹那個事的房間裏?林馨兒嚇得趕緊閉上眼睛。
三秒鍾,林馨兒突然睜開了眼睛,因為她聽見了非常熟悉的聲音,盡管說的什麼她聽不懂,可是在看清隻穿著襯衫的背影時,她已經確定是婁飛,而倒在床上嬌笑著的一定就是剛訂婚的貝拉小姐。
望著背對著她的婁飛慢慢解開襯衫的紐扣,林馨兒有些痛苦地閉上眼睛,阿泰呀,你不如直接將我打暈算了。
婁飛並不知道衣櫃裏有他急著要找到的人林馨兒,現在的他隻是想以一個男人的身份去征服貝拉,隻要滿足了她,將她困在這間房間,相信Andre會有辦法找到馨兒的。
脫掉襯衫的婁飛俯下身,盯著貝拉咯咯笑得幾乎顫抖的身體,“你怎麼還不脫?”
貝拉扭了扭腰肢,慢慢站起來,勾住他的脖子,“親愛的,你幫我脫嘛。”
“好。”婁飛伸手輕輕一扯,貝拉的低胸禮服就鬆開來,跟著滑落到床下,露出裏麵束胸的緊身衣,那被托起的胸部並沒有給他帶來多大的視覺衝擊,怎麼辦?為什麼他對貝拉沒有感覺?幹脆閉眼,想象身下的人是馨兒,隻是這麼一想,他的感覺就來了。
三下兩下就將貝拉的衣服脫了個精光,閉眼的婁飛一隻手遊走在飽滿的雙峰,一隻手慢慢探向兩腿之間,隻是那麼輕輕一按,貝拉就嗷嗷地叫起來,兩人滾倒在床上,而貝拉卻反被動為主動,翹起細腿將婁飛夾在中間,猛地抬頭開始解他的褲腰帶。
當婁飛褪去身上最後的內褲,頭腦清晰的他不忘順手扯起被單,將兩人全部罩在裏麵,他要想象和他XX的人是馨兒,隻有這樣,他才能發揮全力,才能滿足這個利用馨兒來脅迫他的女人。
衣櫃裏閉著眼睛的林馨兒恨不能立刻暈過去,是那個貝拉故意的,就是故意讓她看著婁飛怎麼和她XX,就算她閉著眼睛,可是貝拉的尖叫聲和婁飛沉重的呼吸依舊傳進她的耳朵。
時間就像是定住了一樣,怎麼還沒完呀?林馨兒實在是忍無可忍,睜開眼睛瞪著上下起伏的被單,突然有些生氣,婁飛,明明知道貝拉是個壞女人,你,你還跟她那個,哼,你也不是好東西。
突然,她驚呆了,滑落的被單下,滿嘴鮮紅的婁飛癱坐在床邊,呼哧呼哧直喘氣,而貝拉的脖子似乎離開了肩膀的位置,枕邊的一片血紅都是從她的嘴裏溜出,如果林馨兒能發出聲音,相信此刻一定尖叫的響徹半空。
休息了一會的婁飛抬腿跨下床,走向洗手間,而他的身上沒有任何遮擋的衣物,林馨兒的眼光在遊走到他小腹的時候猛地閉上眼睛,接著就聽見嘩嘩的水聲,再然後就是他通電話的聲音,原來他早就有安排。
林馨兒急速跳動的心髒已經慢慢恢複,望著從容整理一切的婁飛,不禁有些擔心,畢竟他殺了人呀,還能這麼冷靜,這是要經過多少次的訓練才能達到的境界呀?
大概過了十分鍾,有人輕輕敲打著房門,已經穿好衣服的婁飛趕緊去開門,進來兩位黑衣人用大口袋將床上已經用被單裹好的貝拉裝進去,倆人和婁飛交頭接耳地咕隆幾句後就離開了房間,婁飛快速地將床上沾有血跡的枕頭塞進床底下,跟著又拿起手機撥出號碼,“謝助理,把車停在十五號街口,隻要找到馨兒,我們立即撤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