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隨著啪的一記響亮聲音,君若初一下子被打的摔倒在地,緊接著頭暈目眩一下子被打蒙了,耳朵嗡嗡作響,她隻覺得喉嚨裏一股腥味,壓都壓不住,隨後嘴角溢出幾滴鮮血。
左邊臉頰火辣辣的疼痛後知後覺地冒了出來,不用想都知道已經腫的不成樣子,而那五根手爪印肯定在那原本白皙的臉,顯得尤其觸目驚心。
君若初心裏苦笑一聲,自作孽不可活,這都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別人,尤其是眼前這個男人,她的丈夫,冷寂華,他並沒有錯。
"對不起!"除了這三個字表達對他的愧疚和道歉,君若初真的無話可。
她整個人跌坐在床邊的地毯,不想起來也無力起身,渾身的力氣仿佛全被抽走了似得,軟綿綿的身到處都疼,尤其是那個地方,火辣辣的疼,一夜風流的後果,導致現在整個人如被碾壓酸痛,尤其是雙腿走路都顫巍巍又酸又麻連直立都困難。
不知道昨夜到底發生了什麼,等她清醒過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渾身酸痛*地躺在陌生的床,豪華的總統套房內除了她沒有任何人,但君若初還是聞到了陌生男人的氣息!
不是他!不是她的丈夫冷寂華的那種熟悉氣息。那強烈的男性氣息包圍著她的身邊,吸一口都是他的味道,想忽視都難。
她被其他男人侵犯了!這一發現使得君若初驚恐萬分,連忙下床想撿起地的衣服趕緊逃離這個罪惡肮髒,成為她一輩子汙點的地方。她一秒都不想待在這裏!
可是剛下床她發覺四肢無力,整個人一下子跌坐在床沿,當看到自己一身淤青,身竟無一處完好的地方,不由得輕罵:"該死!"
這還是男人嗎?凶猛野獸也不過如此!
君若初隻覺得渾身散架了似得,連喘氣都覺得在消耗體力。在君若初吃力地彎身去撿地的衣服之時,突然嘭的一聲巨響,門被踹開了。
"不一定是她!"一道輕柔的女聲響起,聽著這熟悉的聲音,君若初頓時淚流滿麵,那是她閨蜜沈希芸的聲音,此時君若初隻想遮住自己這不堪的身體,不想給任何人看見,包括沈希芸。
於是彎腰加快速度撿起地的衣服,這導致了她忽略了另一個人的存在,若仔細一想,沈希芸肯定不是在跟她話,在她身邊必定還有其他人的存在,可是她太過於著急遮掩自己,不想讓人看到自己這窘迫的一麵,而專注地盯著不遠處那些淩亂破碎的衣服。
"出去!"隨著一道怒氣咬牙切齒的男聲響起,君若初渾身哆嗦了一下,想也不想立即拿起床的被子蓋住自己這慘不忍睹的赤身裸體。
他來了?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裏?君若初心裏直發怵,如果被他看到自己這個樣子?那她真的是死到臨頭了……
傻子都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又豈會看不出來。
千萬千萬別進來,拜托,君若初不斷地在心裏哀求著,希望這一切都隻是夢!
又是一聲嘭的巨響,這聲音原先的聲音來得更響,君若初感覺整棟房子都震動了一下,心底更是顫了顫,恐懼和絕望頓時湧心頭,完了……
房間裏隻剩君若初和冷寂華兩個人,此時門口的冷寂華動了,君若初根本不敢看他那個方向,隻裝鴕鳥埋在被子裏,躲在床瑟瑟發抖。
她是多麼希望他不要出現,多麼希望這一切隻是一場夢。夢醒了,一切都恢複原狀,什麼都沒發生。
隻聽得沙沙的聲音,越來越近,每一步都仿佛踩在君若初的心,緊固著君若初的心髒,讓她喘不過氣的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