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前一天 1(1 / 2)

這一終於來了,我坐車來到了永利機場。在我的旁邊是要送我去機場的龍叔叔。他看起來疲憊不堪,也是啊,應媽媽的要求,他從淩晨兩點就起來了,這麼早起來的原因就是為了收拾行李,準備送我出發。看著他,我心底油然升起了一股深深的愧疚感—因為我的事而打擾到了他的休息……

過了許久,下了車,龍叔叔幫我把行李從車上扛了下來,並拿出了100元給我:“到了你媽那邊記得買點吃的。”

完便轉身離開。我忽然想到了什麼,便大聲的問龍叔叔:“這錢是誰的?”

龍叔叔扭過頭來回答我:“是你媽媽的,她用手機轉賬給我的。”完便又轉身離去。

“一路順風!”我喊道。

龍叔叔也扭過頭來,回了我一句:“一路順風。”

我們倆完以後就各奔東西了。

再我往售票處那兒拿好媽媽早已在網上訂好的飛機票後,我立刻提著行李前往安檢處。這時一個類似警告的聲音在我的大腦中響起:

“馮老兄,別再往前走了,你會死的!”

“是誰在叫我?”

我環顧了四周,周圍除了來來往往的人之外,什麼都沒有了。

搞了半我這才反應過來:原來又是黑白症搞出來的幻聽。

經過這麼一想,我開始害怕了;我恐懼我得的這種症狀,因為我不知道這種症狀,會讓我處在幻聽以及幻覺之中時又幹出什麼事來,因為當我處在幻聽以及幻覺之中時,我的身體會繼續“執行”我還沒有幹完的事情,有的時候我的身體甚至會“自行活動”。記得以前坐在電腦前看電影的時候,因為此症狀的發作,使我不心將電腦裏一個很重要的文件給刪除了(我就在黑白症發作時期犯過一次這樣的錯誤,盡管隻犯過一次,可我還是很心的,盡量不在發作時期惹上什麼麻煩)我記得某一“黑白症”告訴我,世界上還有很多人有這種症狀;雖然我不知道身邊有沒有人和我一樣得了這種症狀,但是我們都無法知道彼此之間得了這種症狀,因為當你要開口講,關於這種症狀之類的事情時,黑白症便會使你的頭痛起來,這種痛並不是一般的痛,就像是有一個人拿著一把刀在慢慢的割你的大腦一樣,痛的我們無法出話來。仿佛我得的並不是一種病,而像是遭惡靈附身了一樣。於是乎我斷定,就算世界上有人和我都得了黑白症,我們都無法開口將它講出來。

黑白症即將要發作的時候,眼球就會開始發麻(直到我11歲的時候我才明白,原來在這個時候我的眼睛上會布滿血絲)大腦內還會傳出計算機發生錯誤的聲音,並且在我的腦海裏會時不時的閃過一些令我不明不白的畫麵。

就這樣,黑白症真的發作了,我強忍黑白症給我身體帶來的影響。在安檢處已經有夠多的人排隊了,看來是時候考驗我的毅力了。

時間一分一秒的走著,我的頭也越來越痛了。

我幾次想大聲的叫喊出來,以減緩痛苦。但又想到這裏是公共場合,所以又把它憋了回去。

這時,我一抬頭,發現我的前麵隻有兩個人了。我咬緊了牙關,因為我馬上就能獲得解放了。

這個時候我感覺我的脖子像被人勒著一樣難以呼吸。或許是我實在是忍不住了,我開始大口大口的喘氣。站在我前麵的一個人聽到了我的喘氣聲,他扭過頭來疑惑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