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萬物都(1 / 3)

在漫長的旅程後,我手持木杖,背負背包完全一副旅人形象來到了這裏--萬物都,如森林般密集的高矮不一的建築令我震驚,那些不知用何種材質建成的屋子在雙輪豔陽的照射下顯現出五彩的光芒,與街道上的濃濃霧氣交融,變成了奇幻的淡彩色。“萬物始,萬物終”目光聚集在在路邊的石塊上的六個磨得幾乎看不清的字上,仿佛旅途的一切疲憊都煙消雲散,在旅行中經過的近百個城市中我受的苦難都不複存在。我笑了起來,不知道為什麼,為過去那些模糊的時光,那些記不清的痛苦?或許吧。

萬物都代表著全新的生活,這是我旅途開始的時候在木製典禮堂聽我族祭司所的,這將是全新的,沒有任何過去影子的生活,這裏我必須要從新學習,從新感悟。隨著愈見輕巧的步伐步入層層迷霧中,背後的景色逐漸模糊,在亦真亦假的迷霧中,眼前的建築更加清晰,大理石般觸感的路麵也開始出現了一些孤單的路人,他們大都披著厚重的鬥篷,快速的從我身邊經過,基本上連讓你提問的時間都沒有,或許是因為我穿的太另類了吧。我如同透明一般的穿過街,長達數月旅途中積攢的孤單感現在幾乎要無可阻攔的迸發,幾個月來沒人認識我,沒人對我打招呼,沒人關心我,早知如此就不應該離開村子尋找。。。。尋找。。。。尋找。。。。我應該問問其他人不論是誰都行,我心中突然下了這樣的決心,痛苦悲涼的心境一掃而空,速度之快簡直令我震驚。

請問一下”眼前的那人隻是輕蔑的一瞥,絲毫沒有減速的意思

“請問。。。”過去了,

“什麼人呀”我輕歎到,這已經是我問的第五個人了。問路都失敗了,很徹底,感覺著就像他們不懂我的語言似的。但如果他們一點沒有回答的話好像也不是,每個人都用他們獨特的聲線輕輕“嗚嗚嗚”了幾下,感覺就像他們獨特的問候方式一樣,好,第六次先用“嗚嗚嗚”打招呼。

“嗚嗚嗚嗚嗚嗚”我努力發出那種神奇的嗚聲

“神經病!”

有效了,但那和我預想極度的反差使我幾乎瞬間石化,可能聲音有點奇怪,但不管了不能放棄這顆救命稻草。

“請等一下!”

“幹嘛?”那人麵朝著我停了下來“我有事,你盡快”

“請問旅店在哪裏?或者,或者旅店的特殊標誌是什麼樣的”後一句話是我模糊的想起有個地方的旅館有著特殊的便於識別的標記。

“六神在上”那人慢慢的念著一本仿佛不存在的書“以旅者之神妮可雅的名義,尋路”那個原住民在念著咒文的同時,眼睛空靈,用手在胸前也畫出了由光組成圓弧狀咒語,手背擊打空中發亮的咒語,最終空中出現一個一個拳頭大的綠色光球。“跟著光球走,你會找到旅店的。”空洞的語言回蕩在耳邊。

“你。。。。是法師嗎?”我驚訝的問道,在我的模糊記憶裏法師是一群很神秘數量很少的有賦的才,平常很少能碰見,最近一次看見法師是在在哪裏呢?

“不,我不是,我隻是在曉福路達學院接觸一點罷了”那人回答到

我進到了這個雙層旅店時已近傍晚,在穿過一層酒館喧鬧的人群後走上二樓,進入客房中。放下了行李後我又回到了一樓,不知為何一樓的喧囂如同有魔力一般吸引著我,喧鬧是如此的熟悉,又是如此的陌生。莫名的違和感,木頭桌椅和大理石般光滑的牆壁好像家鄉一般,家鄉好像就是這個樣子,但為什麼會有違和感呢?穿過喧囂,來到角落裏的一個桌子旁坐下,朝胖胖的服務生喊了五六次才要了一大杯冰啤酒,獨自一人品味著苦澀中微微帶著酸的味道,默默看其他人的哭,笑,痛和瘋狂。然後,在暈沉中不知為何痛哭,感覺好像失去了什麼,不出來。或許在酒後長長的夢中,我才敢訴自己的痛苦,自己的夢想吧。那時我還住在盛產木材但缺乏其他物資的城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