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個漆黑的夜晚,抬眼看不到一絲的月光,隻是黑壓壓的雲成片的壓在人們的頭頂上,讓人難以喘過氣來,而一段狂風呼嘯之後,取而代之的是天際劃過的一道閃電,繼而驚雷滾滾,接踵而至的便是鋪天蓋地的大雨從天上傾斜而下,家家都關好房門,生怕這場大雨會給自己的家裏麵帶來一場禍患。
而此時的一個江岸邊,卻倒是躺著一個奄奄一息的女童,泥水和血水打濕了她的衣服和臉頰,讓人看不清她的臉到的長得是一番什麼模樣,不過從她身著的衣服料子來看,定是富貴人家,隻不過在這個大雨的滂沱的夜晚,沒有人注意到這個小女童,就算有人發現,也鮮少有人會插手這些事情,誰也不想給自家招來麻煩。
突然,伴隨著一道驚雷,這個女童竟然是自己睜開了眼睛,在這個夜晚顯得尤為詭異,沒有人知道,這個女童剛才已經停止了呼吸,不然的話,定會嚇死一些膽小的人,因為此時的女童睜開眼睛的模樣,倒像是死不瞑目一樣。
感受到全身的一陣劇烈的疼痛,賈文慧不由得暗歎自己的命大,因為她可是清晰的記得自己是在從洛杉磯去往北京的飛機上,而此時她倒在血泊裏,就已經預示了她經曆了什麼。
發生了空難。她賈文慧竟然發生了空難一劫,更加沒死,隻是讓她膽怯的是,這個天氣實在是有些嚇人,而她也感覺得到自己的身體,已經虛弱的和死人沒有什麼區別了。不,她不能死,她要讓那些奪走了她所有家產的舅舅一並還給她,公司的產業是父親留給她的,她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別人霸占了。
賈文慧暗自的咬了咬牙,想要掙紮起身,可是最終還是沒能如願,在她掙紮的時候,身體的傷口被撕裂開來,大量的鮮血從裏麵湧出,讓她立刻陷入了昏迷。
大雨還在繼續的滂沱而至,而不知道什麼時候江邊的那個倒在血泊裏麵的女童已經不見了,而她留在地上的大量的鮮血也因為大雨的衝刷而不留的一絲的痕跡,好像這個女童從來都不曾出現在這裏一樣。
而在大雨籠罩的一個宏偉的建築下,一個剛換上明晃晃的龍袍的男人坐在龍椅上,看著被人送回來的長公主,一臉的陰沉。
“皇……皇上。”經曆了一場大的變故的侍衛連說話都是顫抖的,不過在龍椅上麵被稱呼為皇上的男人卻是因為這個侍衛的稱呼而龍顏大悅,然後竟然哈哈的大笑起來。
“也罷,既然長公主的命大,那麼我們就留著她,來人,給朕傳禦醫,傳最好的禦醫給長公主療傷。”
皇上的話沒有讓這個侍衛的心放到肚子裏麵,反倒是砰砰跳的更甚,他竟然知道長公主受了傷,剛才的她,可是還沒有來得及稟報長公主的傷勢啊。
“是,屬下遵命。”這個侍衛不敢有所怠慢,立刻領命走了出去,在這個問題皇宮裏麵最多的便是陰謀詭計,這個王爺篡位的陰謀不是一天兩天了,想到全身是傷的長公主,這名侍衛忍不住歎了一口氣,可是他這個人還沒有完全的離開前殿,皇上的話反倒是再次開口說道:“今日之事,不準和長公主提起,違者殺勿論。”
大雨越下越大,不一會兒便已經發起了小型的洪水,不過還不至於給人民帶來災難,可是所有的人都在心裏有著暗暗的預感,今夜,怕是發生了什麼大事才是。
而第二天一早便傳了普天下的大消息,大域皇宮內遭到了商朝內賊的屠殺,導致皇上和皇後均是被殺害,景德王爺拚死保住了長公主的性命,皇上臨終之言讓景德王爺繼承他的皇位。
這樣的消息對整個天下的人民來說無疑是一場最大的事情,整個天下都易了主,怎麼可能讓人當小事來對待呢?不過知情的人都在心裏不言而喻,皇上膝下沒有皇子,唯有一個長公主,而這個長公主的聰慧程度卻是不亞於一個皇子,若不是看在長公主是個女子,那麼皇上肯定會立長公子為太子,可是在皇上沒有皇子繼承的情況下,那麼唯一的人選便是皇上的哥哥景德王爺了,作為皇上唯一的哥哥,所有的人都知道他的野心,不過他的野心和能力也成正比,倒是讓所有的人都選擇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而大域正在大肆的舉行先帝帝後的入葬儀式和新帝登基大典儀式的時候,遠在千裏迢迢的大商朝的大殿卻是傳來了一陣拍桌子的怒吼聲:“好一個景德王爺,自己謀篡了皇位,還要栽贓到我大商王朝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