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傑這下是熱血沸騰,隨時準備戰鬥,他轉身就想離去,可蕭疏寒卻叫住了他:“你去哪?”
“我當然是去武當了。”楊傑道。
蕭疏寒搖了搖頭:“此事已牽扯到兩國之間的關係,如若處理不當就會促使兩國開戰。”
楊傑摸了摸下巴,想想也是,那些忍者都是東瀛人,如果就這樣魯莽行事的話很有可能會挑起兩國之間的戰爭,到時候的責任就不是武當能擔的起的了。
兩國之間的關係固然重要,可武當弟子總不能任人宰割吧?
楊傑想了一會,像是已經有了主意,他對蕭疏寒:“師父,此事由我一人挑起,還請師父準許我出穀對敵。”
“你想好退敵之策了?”蕭疏寒問。
楊傑是胸有成竹的點了點頭,但其實他的心裏並沒有退敵之策,隻是準備走一步看一步。
楊傑做事起來雖然冷靜,但在這種時候他是最冷靜不下的,因為他做人一向都是很負責,這次事由他引起,他不想拖累其他人。
見楊傑有了退敵之策,蕭疏寒也就放心讓楊傑出穀了,他輕輕一揮手中拂塵,大門開啟。
走之前,蕭疏寒還特意告訴楊傑,他在危急時刻才會出現,而現在還不是時候。
石三見狀立馬轉了身,背對著大門,這就是武當的規矩,沒有掌門的允許,任何人不能窺視門內的東西。
大門完全打開,楊傑從門內走出,石三雖是背對著大門,可他的臉上依舊有一絲喜悅,他以為是掌門來了,武當有救了。
可誰想,大門關閉,石三回頭一看才知,居然是楊傑!
“掌門呢?他這麼沒出來?”楊傑走到石三身邊,拍了拍他的肩道:“掌門總會在危急
時刻出現,而現在還不是時候。”
石三聽後頭上是三個問號:“現在還不算危急?山上都快打起來了!”
“師叔你放心,掌門這次讓我出穀就是為了此事。”
“罷了罷了,既然如此,你就與我一同上山吧,現在也是能拖就拖,現如今也隻能這樣了。”石三與楊傑一同前往武當山,這一路楊傑和石三都是使得輕功飛奔武當山的,在路上石三也看出,楊傑的武功有很大的提升。
很快兩人抵達了武當山角,這才到山角就已經聽到辱罵聲了:“武當懦夫!不敢應戰!”反複聽去都是這句不標準的普通話,這一看就是蓄謀已久,為了入侵武當,居然都學起了中國話。
楊傑和石三穿過山門,抵達武當山上,隻見那些穿著黑衣的東瀛忍者正圍在武當大殿前,挑釁著殿內的武當弟子。
殿內的弟子幾乎是武當的最強戰力,他們個個都是握著拳,憤怒之色都從眼中表達出來。
武當之所以隻有這些弟子,是因為召集了外門弟子會引起東瀛忍者的攻擊,兩國之間發生戰爭帶來的損失,每個武當弟子都清楚。
楊傑一上來就看不下去了,他走上前笑了笑道:“你們這些東瀛人嘴上功夫是厲害的緊啊!”
那些東瀛人聽後將目標轉移看向楊傑,其中領頭的,就是那晚在後山的黑衣人,他見到了楊傑的到來,異常興奮:“楊傑!我在此等候多時了!”
“我道是誰,原來是我的手下敗將啊!幾日不見,話更順暢了嘛!”楊傑嘲諷道。
黑衣人的笑容逐漸消失,他對楊傑:“兩年你們是以多欺少,可今就不同了,我可是帶了百人前來。”
這話對楊傑和石三都沒起到什麼作用,這領頭的實力本來就不怎麼樣,他的手下實力又能強到哪去?無奈的就是不能隨意出手,否則就憑他們,連塞牙縫都不夠。
就在兩人焦灼之時,楊傑忽然想到了辦法,隻要以切磋的名義與這些忍者動手,這樣就可以將他們趕出武當了!
這切磋本意就是為了交流武當,探討實力,隻要這些忍者感接受,那楊傑就敢動手:“兩年前我因武功不精,所以才以多欺少,可現在我的武功已是超群,你還敢與我單挑嗎?”
領頭人哈哈大笑:“我當然是願意和你單挑,可當年你是四個打我一個,現在我也四個打一個,你不會建議吧?
不僅如此,我還要你的毒經做賭注,如果你贏了,那我就放棄毒經,離開武當山,如果你輸了,那毒經歸我。”
楊傑想都沒想就答應了,石三十分驚訝,他道:“在這兩年你的武功雖有長進,但還不足以對付四名東瀛忍者。
再,這些忍者會使暗器,你與他們對敵定要吃虧,所以還是讓我去最為合適。”
但楊傑並沒有打算放棄,他道:“師叔你就放心吧,就憑幾個雜毛是打不過我的。”
石三對此也是無話可,隻能讓楊傑接受單挑。
不久後,單挑開始了,武當的弟子和東瀛者在大殿外觀戰,站成了一個正方形。
“師弟接劍!”在人群之中的宋居亦扔來一劍,楊傑伸手接過:“多謝!”劍長三尺,重量還算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