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想了想,覺得劉詩澤說得對,除了這種方法,他們還真是想不到其他的了!
“那我們現在就動手嗎?”
杜淵問道。
“現在大家都身心疲憊,還受了重傷,還是先休息片刻吧!”
劉詩澤深思熟慮後說道。
“我們現在沒有食物來源,也沒有水源,所以每一分鍾都會關乎到我們的生命安全。”
劉詩澤提醒大家道。
“沒事兒,你們休息,我來鑽木取火吧!”
溫達慨然道。
“這怎麼行,你受了這麼重的傷,還是好好休息吧!鑽木取火的事情交給我吧!”
劉詩澤當仁不讓。
“你們兩個真是的,到了危難的時候竟然會忽略掉我,難道我杜淵就隻能以為在你們二人的翅膀嗎?”
杜淵顯得很不高興。
“淵,我們不是這個意思!”
劉詩澤回過頭向杜淵說道。
“好了,你們兩個都不要說了,在這裏的所有人中,我是最身強力壯的一個,無論怎樣,都應該讓我來做,如果你們非要和我爭,那就是你們看不起我,我再問一下,有沒有人看不起我?!”
溫達大聲吼道。
經過溫達這麼一說,其他幾個人都不能再說什麼,隻好默然不說話。
半山腰的霧氣彌漫、盤旋,模糊了他們,沾濕了他們的衣服……
身上的傷口在潮濕的環境中久久無法愈合,致命的痛感強烈的吞噬著他們的神經,考驗著他們的意誌。
溫達盤坐在一堆樹枝上,手中拿著一根較為均勻的木棍,用尖的一端不斷旋轉摩擦著一塊兒木頭,他的額頭上沁滿了汗珠,可是他的目光之處,還是沒有一點點變化。
無論怎麼用力轉動木棍,摩擦之處還是沒有一點異樣,隻是被鑽出一個個的小洞,溫達有些氣餒,在這種潮濕的地方,想要鑽木取火,簡直就比登天還要難,可是他沒有放棄。
逐漸地氣沉丹田,將身體的氣息凝聚在手心,將內勁灌注與手掌心,均勻地轉動著木棍,這是溫達運用的《內勁密箋》中的一個功法,溫達也不知道管不管用,隻是想起來就開始運用。
大約過了十分鍾,木棍的端頭突然冒起一縷縷青煙,溫達一陣激動,手下一抖,那股青煙頓時消失,隻剩下一個黑斑。
溫達知道不能再大意了,重新調整了一下心態,重複起剛剛的動作,不一會兒,木棍的一端果然再次冒起了青煙,這次溫達沒有懈怠,而是繼續著之前的動作,青煙越來越多,盤旋著向上方飄去。
“溫達,太好了,你要成功了,加油啊!”
李奕敏幾乎失態地喊道。
“熙珍,小軒,你們快來看呐!”
雖然還沒有火苗升起,但是李奕敏已經高興得忘乎所以。
林熙珍、小軒聽到另一麵的聲音後,迅速地趕了過來,這時,一縷微小得不易察覺的火苗溫柔地升起,發出嗤嗤的響聲,帶著所有人的希望,燃燒開來,火苗越來越大,逐漸形成了穩定燃燒的火源,冒著濃濃的青煙,大家嗅到這煙的味道,都感到一陣舒服,這是人間的味道,盡管他們都出生在大城市,但是對於煙的反應,在他們的潛意識中是存在的,那種祖先的生活方式,早已經融入到他們的基因和血液當中去,根深蒂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