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與華大夫公平一戰,這間石室沒有窗戶,獨此一扇鐵門。為了避免有人幹擾,我們到石室裏決戰,無論誰勝誰敗,隻有一個人能夠活著走出這石室。”
於祖耀打開鐵門,裏麵沒有燈火,一片漆黑,他一伸手:
“華大夫,請吧!”
華俊生回頭看了宋語心一眼,隨著於祖耀走進了石室。
宋語心看著華俊生走進漆黑的石室,看著厚厚的鐵門關上,她雙眼緊緊地盯著鐵門。
雖然她看不見裏麵的惡戰,也聽不到裏麵的打鬥聲音,但是她心裏所承受的壓力,絕不會比走進石室裏的華俊生。
無論怎麼樣,黑夜總會過去。
漸漸亮了,就在宋語心快要身心崩潰之時,石室的鐵門慢慢打開了,一個頭發散亂、滿身血汙的人走了出來,這個人居然是華俊生!
宋語心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愣了愣,才飛身撲進華俊生的懷裏,抱著他幸福地痛哭起來。
太陽出來了,溫暖的陽光灑在兩張充滿喜悅的臉上。
這個時候,隻見一個中年人從遠處走過來,他伸著懶腰:
“今的氣真好,兩位早呀!”
這個人竟然是於祖耀!
華俊生和宋語心傻了眼,很明顯於祖耀並沒有與華俊生決戰,那麼在石室裏被華俊生殺死的人究竟是誰?
當於祖耀讓人將石室中的屍體抬出來時,華俊生和宋語心如墜入萬文深淵,因為華俊生打死的人,竟然是禹樂城首富宋員外,宋語心的親爹!
宋語心嚎哭著撲向她爹的屍體。
華俊生的臉色蒼白如紙,他喃喃地:
“昨晚我進入石室,裏麵漆黑一團什麼都看不見,忽然有人用棍子打我,我以為是於祖耀向我進攻,舉拳撲上……”
於祖耀發出一陣得意而刺耳的笑聲:
“哈哈哈,想不到華大夫不僅醫術高明,王八拳也掄得虎虎生風,竟然將宋員外活活打死!”
原來,華俊生和宋語心出走的這段日子,於祖耀將宋員外關進暗無日的石室裏,每晚派一名家仆進去與他打鬥,所以昨晚華俊生進去之後,宋員外會用棍子打他。
而於祖耀把華俊生帶進石室之後,立即貼著牆邊,借著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悄無聲息地從密道溜走了。
殺人誅心,於祖耀就是要在華俊生和宋語心之間,壘起一道永遠邁不過去的坎,華俊生殺了宋員外,等於殺了自己的嶽父,成了宋語心的殺父仇人。
宋語心不會因此愛上於祖耀,但也一定無法再愛華俊生。
華俊生承受不了這個打擊,忽然又哭又笑,竟然瘋了。
於祖耀把華俊生和宋語心提進他寬敞的臥室裏,把兩人扔在華麗的麂皮地毯上,猶如欣賞喪家犬一般。
宋語心倒在地上痛哭,而變成瘋子的華俊生卻在傻笑。
於祖耀躺在一張軟椅上,對著啜泣不止的宋語心露出笑容,他心想,一旦宋語心的心死了,隻要再霸占她的身體,這個美人就徹徹底底地屬於他於祖耀了。
宋語心萬念俱灰,她跳起身撲向梁柱。
於祖耀從後麵抓住宋語心,輕輕一拉,宋語心便仰倒在他的懷裏,他伸手撫摸著宋語心的臉,輕歎一聲:
“真美呀!倘若當時你不跑,我一定會好好待你,宋家販賣鴉片、人口之事我也不會追究,隻可惜你竟然與一個窮大夫私奔……”
到此處,於祖耀忽然狂怒起來,狠狠地摑了宋語心一個耳光:
“你們這對狗男女,我縱使將你們千刀萬剮,也難泄心頭之憤。”
完,他把宋語心拋在床上,撕去她身上的衣裳……
傻掉的華俊生,看著宋語心被辱,竟然在一旁拍手傻笑。
於祖耀發泄完獸欲,看著華俊生道:
“你變得瘋瘋癲癲,倒也讓你因禍得福了,我不殺你,我要讓整個禹樂城的人都知道,凡是與我於祖耀作對的人,統統都沒有好下場。哈哈……”
於祖耀將華俊生趕出太守府,又把宋語心囚禁在府鄭
於祖耀是成功的,在不惑之年真正做到了不惑,不但成為了一方太守,還吸收吞並了宋家的產業,成為了禹樂城真正的土皇帝。
於祖耀雖然取得了巨大的成功,但卻沒有得到巨大的快樂。
在權力、地位、金錢、女人應有盡有之後,於祖耀反而感到無盡的空虛和寂寞,也許是因為空虛和寂寞,他總是變著花樣的玩弄宋語心。
受盡淩辱的宋語心依然美麗如舊,隻是不再光彩照人,她變成了一個沒有靈魂的傀儡,任憑於祖耀的操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