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很快就到來了,月明星稀,潔白的明月懸空高掛,幾顆稀疏微星點綴著空蕩蕩的夜幕。
此時,閆晨房屋周圍的霧氣消失了,他停止了練劍。
閆晨坐在老樹粗大的枝呀上,輕輕飲了口白水,這隱雲劍法共分九式,似乎分別對應著練氣一至九層,但閆晨覺得不可能,他試過第二式,連半劍都無法揮出,怎麼可能是給練氣二層修煉的。
心念一動,銀白色的陣法長劍被閆晨拿出,閆晨輕輕撫摸著它的劍身,又喝了口白水,自語道:“你跟我雖不久,但也不能讓你連個名字都沒有,你為火,我又拿你製雲,不如你便叫赤雲劍吧。”
閆晨文縐縐的扯了一段,但實際上,他隻是拿早上看到的功法名融合了一下,便得到了這個名字。
給陣法長劍起好名字,閆晨便將其收回了儲物袋中去,旋即,閆晨將黑域陣法的陣法圖錄拿了出來。
撫摸著質地溫潤的白玉,閆晨輕輕輸入靈力,白玉猛然投出一抹光芒,空中一道暖色白屏憑空浮現,上麵麵印刻著黑域陣法的陣紋,如閆晨前世的投影儀一般。
記憶著陣紋,閆晨一邊琢磨著,這黑域陣法能和前世什麼遊戲結合一番,誕生出一些有趣的有些。
需要黑暗,一段時間的黑暗?那麼狼人殺如何,用黑域陣法頂替掉閉眼設定,讓有心思的玩家不能作弊,這倒的確不錯。
不過,黑域陣法構築太繁雜了,由三十四陣紋一起組建而成,總不能每次玩都需要一個三階陣法師吧,那誰請得起。
“這黑域陣法應該有簡化版的。”閆晨自語,看向空中懸浮的光幕,靈力從指尖飛出,開始在上麵尋找起來。
光幕的頁麵不斷變化,閆晨眼睛一亮,光幕停了下來,上麵顯示的黑域陣法隻需要十二個陣紋,剛好是狼人殺最多人數的量,這樣的話,便可以將陣紋刻畫在人物身份卡牌上,使其變得較為方便。
而且還有個好處,這簡化版黑域陣法的效果很弱,很容易便會被衝破,但隻有主陣修士能感受到,而其餘玩家感受不到。
有修士如果是狼人時,自己確認身份後,便可自己衝破法陣,當法官的主陣修士也不用麻煩了。
不過,狼人殺怎麼也不適合這個世界,不如改一改叫……嗯……邪修殺,狼人改為邪修,女巫改為煉丹師,可以利用丹藥救人,殺人,預言家改為修有瞳術的修士,可以看破幻術,而獵人嘛,就改為符修,死前可以用自己老師封印的符籙,,守衛改為煉器師,可用自己的法寶保護他人,平民的話,就改為沒有修為,剛剛進入修仙界的凡人吧。
閆晨思考間,便將邪修殺的設定定了下來,四邪,四凡,四修,這就是邪修殺的標準局了。
“要不要給他們編個背景故事呢?”閆晨自問自答道:“編把,真實點,有些氣氛。”
“嗯……從前有個宗門,他們十分落魄,在一次收徒大典時,他們收了四個弟子,這四個弟子賦十分之高,很快就有一定的修為,於是宗門又開了一次收徒大典,沒想到這次加入的四個居然都是邪修,老一輩的前輩們死亡後,邪修們野心勃勃,試圖侵占宗門,而他們實力與前四個弟子勢均力敵,最後宗門又加入了四個弟子,他們都是凡人,但賦十分之高,邪修隻要殺了四個凡人,宗門就無法振興,若邪修殺死四個修士,凡人無法得到傳承,也無法振興宗門……”閆晨自語,幻想道。
“不過這也太巧了吧,四個邪修,四個賦非常高的凡人……”閆晨不由的開始吐槽起自己的設定來,臉色古怪的道。
“管他呢,反正怎麼不可能的事也是有的。”閆晨將自己吐槽丟到了一邊去,繼續幻想著背景故事。
很快,這背景故事就被閆晨想完了,現在的難點就在於布置陣法,和尋找適合銘刻陣紋的木材了。
第一個倒是好解決,但第二個,要的又是靈石。
“唉,我的錢包可謂是命途多舛啊!”閆晨仰歎了口氣道,但最終,閆晨還是決定這錢花了。
心中蔫蔫後,閆晨隻好一門心思專研陣法,要不然無法撫平他心中的痛。
黑夜之中,一座座巍峨的山嶽隱約相連,宛若一座大陣般嚴整有序。
山嶽之上,亭台樓閣,花鳥魚蟲,奇峰怪石,飛譚瀑布,應有盡有,萬物仿佛存乎在這山嶽之間,盡被其納入其中。
此時,其中一座山嶽的頂峰上,樓之中,一個男子怒氣衝衝的聲音傳了。
“師妹,你怎麼能讓那外門弟子扮成玄劍宗弟子,還把陣劍給了他,那可是我煉製另一層秘境的陣器。”中年男子看著身前這個身穿白衣的師妹十分頭疼,而這白衣師妹正是孫檀。
孫檀坐在一旁的檀木椅子上,手中拿著個清白色的清靈果啃著,對中年男子的言論仿佛充耳不聞。
“師妹,我知道那外門弟子對你有恩,但以那血龍的實力,以師妹你的實力也是擋的下來的,何必將陣器給他呢,而且那還不全是他的功勞。”中年男子苦口婆心的勸道,但他絲毫不知孫檀是在血龍拚殺一擊前,就將陣器給了閆晨,要不然一定會痛呼敗家娘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