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巫狼好像想起了什麼,急切的說道:“等等,我明白了,你想借助君山會的力量擺脫那人的控製?”
呼延清哈哈大笑道:“還是主人精明啊,被困在這裏都能猜出我想法,若是您來做我的國師那該多好,也犯不著我苦心花大價錢將那葉流雲請來!”
我內心一震,這廝好狠的算計,居然敢和葉流雲做生意,虧的我還擔心南慶對西胡有威脅,原來早就在上麵都私自勾結到一起了。
但是我不明白的是,這西胡不是賢王的天下麼,他這麼引狼入室又為的什麼,既然已經買通了葉流雲,那這殺人放火的事情交於大宗師去做沒有比這更穩妥了,為什麼還要讓葉流雲殺了國師,然後又引出伊力山河背後的君山會,這君山會能做的事情,葉流雲就做不到麼?
巫狼也許跟我有一樣的疑問,他奇怪的問:“那你讓葉流雲直接去殺了那人不就行了?君山會才幾斤幾兩,你真是脫褲子放屁!”
“嗬嗬,大宗師?我一直以為有多厲害,還不是被一聲天雷給嚇得屁滾尿流的跑了!”
“能嚇跑葉流雲的人豈是你呼延清能惹得起的,你殺了他在你西胡的話語人,你就不怕他有朝一日找到你的頭上?”
呼延清發狠道:“管他呢,人死鳥朝上,總比這樣窩囊過一輩子的強,別忘了,你身上的血債可比我的多,我死了你能獨活?”
巫狼慘笑:“我這樣和死有什麼區別?死對於我來說更像是解脫!”
“你自然可以死,但是你的兒子正年輕,連心蠱的威力你不是不知道,你多活一天,你兒子就多活一天,我要你看著,你當年看不起的小奴隸,如何一步一步的走上這個世上的頂端!”
聽著呼延清的話,巫狼沒有任何激動的情緒,平靜的說道:“你放心吧,我會看著的,看著你一步一步的走向地獄!我當你是對不起你,但是那人對你如何,若沒有他何來今天的你,你現在有本事了,反而要致你當年的恩人與死地,我巫狼再狠與沒有你狠啊”
“恩人?給予我一切,卻不讓我去享用,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女在我麵前寸縷不著的搔首弄姿,卻不讓我泛起一絲邪念,這也叫恩?巫狼啊巫狼,你是被關了十二年將你的血性都磨光了麼?”
巫狼不說話了,呼延清似乎坐著也沒有了什麼興趣,轉而搬著椅子坐到了我的麵前。
隔著粗壯似手臂一般的鋼鐵牢籠,我兩眼無神的盯著跳動的火把。
呼延清從懷裏慢慢的拿出一個小鼓,極為珍惜的用自己的衣袖擦拭了一番。
他左手拿著鼓,看著我,右手輕輕的在那鼓麵上拍打起來,嘣!嘣!嘣!
三聲清脆的鼓聲響起!
我隻覺得的自己的太陽穴隨著鼓聲一突一突的,一股生疼從頭裏傳了出來,腦子裏似乎有什麼東西在緩慢活動一般!
糟了!四顧心法還是沒能壓製住失心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