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隻是我家這少爺吧,最近這院子外麵有些吵鬧,讓他晚上睡不好覺,我尋思著過來看看,能買下最好,買不下我也好回去交差。”,我一邊一邊用眼角打量這人的神情。
果不其然,聽到我的話,此人竟是有些緊張起來,左顧右盼了下。
“我不知道何時衝撞了範少爺,罪該萬死,可是我隻是個的知事,大人您讓我搬到哪裏去嘛?”
這吏聽著我是範府之人果然態度不在強硬,我心中也是感歎這鑒察院的虎皮卻是在這澹州不如一個孩子管用。
“沒讓你搬走,你也知道我家少爺的性子是跋扈了些,但是還是孩子嘛,今日他記得此時,明日裏可能就忘記了,這樣,我與你些銀兩,你先去客棧住上些時日,我就回話你們已經搬走了,等過了這個風頭,那閻王忘了此時,你再搬回來便是,你看行不行?”
那人聞言大喜,慌忙道謝,竟是連銀子也沒要,隻是讓我在那範尚書麵前美言幾句就行,我滿口應承,就這樣在王花目瞪口呆之中,我們在黑前就搬進了範府旁邊的這個宅院,正好與那別院隔著一條巷。
“這範府的少爺竟是如此惡名遠揚?”,王花一邊收拾屋子一邊問我。
“看起來倒不是那麼凶狠,但屬實是個妖孽!”,我依然對那詭異一笑心有餘悸。
“那你還給人往門上送人頭,別忘了還有竹叔的鐵棍子呦。”
第二日,我便買了些糕點作為禮物,腰間掛著鑒察院的腰牌,依著宅子周圍的鄰居們一家一家的送禮。
“你好,我是新搬來的鄰居,我姓王,您叫我老王就行,對對對,我就在您家隔壁”
連著一上午,我將這周圍的數十家鄰居都拜訪了一個遍,雖然這其中也有些人家沒有好臉色,但是一看到我腰間那黑色的牌子,都僵直的笑著些感謝和恭維的話語。
鑒察院雖總部在京都的那座四方建築之中,但是在下麵個的各個州府之中都有分部,我屬於院長直接派遣,自不用前去報備,當拿著鑒察院的牌子到處晃蕩的暗探,我在鑒察院中還是曆史上第一位。
這就似我拿著身份令牌,見人便,嘿,你瞧見沒,我是鑒察院的暗探呀,你看這跟火燒了似得令牌沒有,他就是鑒察院的身份牌啊。當然,這話不是我的,是後來陳萍萍在一次反麵教材批鬥大會上的。
從第二日下午開始,我走在街上,這街上的鄰居們見了我都是頻頻打招呼,我也是不住的點頭回禮。
在第三日的早上,我蹲在那日我躲避的大樹之後,就聽見範府別院裏的丫鬟在打掃衛生的時候話。
“你聽了沒,旁邊的院子裏搬來個奇怪的人,來了就到處送禮,逢人便自己是鑒察院的暗探!”
“聽啦,是姓王,讓人喚他做隔壁老王,也是個奇怪的人,哪有叫這名字的,聽起來怪怪的”
我聽後滿意極了,心中暗道:“竹竹,你還不來尋我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