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的伸出手摸了摸她那光滑的臉蛋,入手滑膩。
這偏院是何人居住?這麼大的一個院子居然就這麼將一個孩單獨放在這裏,還敞著門,也太奇怪了些。
我將那門輕輕關住,並將孩踢開的被子拉輕輕拉起來掖了掖,台風欲來,這澹州港的風屬實陰冷,切莫讓這孩著了涼。
環顧屋子的四周,都是些書,這分明是個書房,王花猜姐姐留給我的是書,我頓時頭大,這比找那姓費的也容易不到哪裏。
我打開門出了院子,才看到剛才將我絆倒的竟然是幾個酒壇子,我也是點背,這麼大的空地非得選這麼個地方,這別院的主人也是個怪胎,將那酒壇子堆在那裏,巧不巧剛正好,似那故意算準了一般。
姐姐也是,在信中多留些線索不好嗎,讓我如猜啞謎一般在這院子裏瞎咣當。
院子不大,卻是有山有水布置的很有情調。我在這麼院子裏走走串串,這摸摸那敲一敲,想找找有沒有那機關暗格所在,就連那茅廁也摸了一邊,還是沒有。
莫不是在地底下埋著?那就有可能是姐姐背的那個黑色的大盒子,裏麵裝滿了銀票的那個!
我於是又繞著院子笨笨跳跳,來回翻找,看看有沒有土地鬆軟之處,或是那泥土顏色截然不同的地方,我甚至將那剛門前的青石板都搬起來看了一遍還是一無所獲。
難道是在高處?
我又從屋裏屋外,房梁屋簷,房頂柱間都找了一遍,甚至將這院子裏房上有幾窩燕子,幾隻公母都摸得清清楚楚,連一點稀奇之物也沒有,都是大家稀疏平常之物。
姐姐給我留的東西定然不可能是常見之物,最普通也得是一箱子的銀票或是黃金才對,反正我是這麼想的。
眼看這就要亮了,這別院中卻是整夜沒有人來,這就太奇怪了,這孩子的父母是誰,竟然會將一個一歲半的孩子扔在這裏整夜不管?
難道玄機在這個孩子身上?
我看著床上猶然夢好的孩,看了好長時間,除了好看些,卻是沒什麼奇怪的。
我無聊的躺著地上打量這個房間,我剛剛摸過的房梁的主柱上光滑的緊,卻是在對著我這一麵卻是釘了許多釘子,都是深入木柱,極為沒規律,那釘子有的長,有的短,有的隻漏出一個點,長長短短,短短長長
我忽的坐了起來,腦中一片狂喜,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姐姐就是與眾不同,這居然是摩斯密碼,這點子也就她能想的出來,找的老王我好苦啊!”
正待我要細細看去的時候,旁邊的孩卻是發出了聲響,嚇得我一驚。
扭頭看去,原來是在囈語,翻了翻身,又呼呼的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