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案倒是可行,但是風險太大,若是那滄州府衙不由分將我砍了,提著我的大腦袋去找鑒察院領賞怎麼辦?若是他們不相信那令牌是真的怎麼辦?若是那老狐狸給我的就是一塊假令牌怎麼辦?若是你沒有了我以後可怎麼辦?”
“倒是也不是沒有可能,我也看你那令牌也不像真的,和扔進火堆裏燒過似的,除了最後一條,是劃不來,還是算了,走吧,我爹爹定當想我想的都瘦了”
“那為什麼要除卻最後一條?難道我對於你就這麼不重要麼?你就如此絕情嗎,哎呀,我的心疼,不行了,我要掉下馬了”
“你對於我不重要,我對於你重要,這不是你當日從霧渡河出來和我的嗎?”
“是是是,你再重我都要,這所謂重要”
我吃痛之下的慘叫聲驚起了滄州北郊樹林中一眾鳥來。
後來等我又見到陳萍萍問他那令牌上的圖是怎麼回事,他笑的差點從輪椅上滾下去,他那不是一個腿,是一個字,是“豕”,鑒察院對於外出的暗探以十二生肖排序,我是那屬豬的。
姐姐曾經也對我過:“沒文化,真可怕!”,那日陳萍萍也這麼,但是我不能這麼回去和王花,那我不是找揍麼,腿就腿吧,總比那豬好些。
兩日之後的傍晚,我們趕在日落之前到了霧渡河鎮,騎著馬站在鎮口,我感歎這兩個月的變化。我由一個遊手好閑的有為青年搖身一變,成了下最強國底下最厲害的衙門的一名公職人員,感歎這世道滄桑,人心不古
還沒等我感歎完,我的馬就被王花給使勁抽了一鞭子,差點將我的舌頭給自己咬了。
霧渡河鎮依舊和我們兩個月前走時一模一樣,街上的的人熙熙攘攘,但是看見我們兩都紛紛躲避,還指指點點,甚至是側目。
這是怎麼回事?我倆就簡單的私個奔,倆月回來就成了你們千夫所指的不恥狗男女了麼,你們這群猥瑣之人,有多少不是當年從那河對岸私奔過來的?
正當我要下馬叉著腰將這夥忘恩負義之徒臭罵一頓之時,卻看見王花急切的跑進了她家的酒肆當中,神色有些不對。
我將兩匹馬拴好,跟著進入了那我平日裏蹭酒喝的酒肆,一進門我也呆住了。
酒肆裏的布置大為不同,就連廝也換了,那酒壇子上王富貴的富貴二字也換成了“霧”字!
此時王花哭著從裏麵走了過來,一拉我:“走吧,酒肆被我爹兌了!”
細問之下才知道,王富貴聽聞我被通緝入獄,就趕忙在高人的指點下將酒肆賣了,拿著銀子去京都贖我去了!
我趕忙跑回自己家,我娘果然也不在。
正當我氣急敗壞的如那當日的書生一般罵那條老狗之時,一個人遞給我一封書信,我一看那送信之人,竟然是王花家的廝,我揪住他就要問個究竟,他去指指自己的嘴巴,又指了指信,擺擺手搖搖頭就走了。
我趕忙拆開信,隻見上麵廖廖數字。
“二老安好,俸祿漲至三十兩。”
真是一條讓人恨的老狗啊,我將那書信折好放入懷中,這漲俸祿的事情還是得先向夫人報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