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慶之狼?不是狗的麼?”
見我沒有話,他繼續道:“你覺得這慶國如何?”
“這慶國如何也輪不到我這個罪犯來評價!”,我氣惱這陳萍萍顧左右而言他。
“換個問法,你覺得這慶國自由嗎?”,陳萍萍饒有興趣的看著我。
“自由?你堂堂慶國鑒察院院長,一人之下,你那鑒察院的大牢之中關押著數不清的人,這京都的百姓見到鑒察院的黑衣都躲著走,就連京都的權臣將軍見了你如見了鬼一般噤若寒蟬,你把我活生生給定了一個江洋大盜的名,你居然問我這慶國自由嗎?”
多日來的鬱氣使我有些無法控製自己的情緒。
“哈哈哈”,陳萍萍坐在輪椅上竟然笑的有些癲狂!
待到他笑完了,卻是眼中露出一抹厲色!
“那些渣滓見到我如見鬼一般就對了,我就是那厲鬼,早晚一都將這夥卑鄙無恥喪盡良之人都殺個幹淨!”,陳萍萍神色俱厲,將這話如從胸中吐出一般!
“院門口那塊碑上寫的你可記得?我知道你看過!”陳萍萍道。
“受到虐待時可有不屈?”
“受到侵害時可有不折?”
“有不正之事時,可有不恐懼修正之心?”
“王?每一個人自己的王?哼!真是可悲!”
陳萍萍如忽略在旁邊的我,竟是在對著那黑屋的高牆不住的發問。
“我隻知道那是姐姐所立,上麵刻著她的名字。”,我待他安靜下來緩緩道。
“是啊,你看看,這就是葉子當初想要的,自由的慶國,哈哈”,陳萍萍不知是在哭還是笑。
他向著牆角擺了擺手,:“你去將那院中守住,沒有我的命令一律不許靠近!”
“是!”,牆角一個黑影飄然而出,我這才看清楚,是那當日在我身側二尺之人,全身黑衣包裹,隻留雙目。
“他叫影子,是六處主辦,你以後可以叫他影大人。”
我看著飄出去的影子,這身法竟是有些熟悉。
“是不是有些像五竹?”,陳萍萍看我的神情有些疑惑,遂問道。
“五竹?你是竹竹?”,我疑惑的問。
“竹竹?嗬嗬,隻有葉子敢這麼叫他,影子視五大人為自己畢生目標。”,陳萍萍看著遠處的黑衣人有些讚許的到。
“竹竹,不,五大人還活著?”
“沒人能殺的了他,他自然還活著”,陳萍萍篤定的。
“姐姐也很厲害,可是你她已經死了!”
“你認為什麼樣的人才能殺死葉子?”,陳萍萍問我。
“姐姐武功那麼高,就算是那幾大宗師齊至也未必能留下她的性命!況且還有竹竹。”,我略一頓後道:“必然是她親近的相信之人下手!”
陳萍萍聞言笑了。
“我就你是有用之人,老毒物還偏生不信!今日你收拾行囊,明日啟程去澹州!”
“可是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我那卷宗是怎麼一回事?”
“你是豬腦子嗎?我的人怎麼能幹幹淨淨!把地上的東西撿起來放回去!”
“可是“
“俸祿漲到二十兩每月,宅子的房契等你從澹州回來找我拿!”
“屬下得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