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口做甚,還不趕緊進來!”,一個陰冷的聲音傳來,打破了我對這個美好世界的向往,
我看了看王花,她赧然的鬆開了抓著我的手,我齜牙咧嘴的揉著差點被他捏碎的手指,用腳尖將那門輕輕踢開。
“嘎吱吱!”,這門竟然是石頭的,開的卻是很爽滑,讓我想起那霧渡河上吊索的輪子,帶著我和花一起滑過那霧渡河都是輕鬆無比,沒有一點遲滯。
屋子很黑,隻有一個的窗口,上麵還用黑布蒙著,從那黑布中透過一絲亮光,依稀可辨窗子下麵的椅子上坐著一個人。
他全身籠罩在黑暗之中,從那寬厚的輪廓和不是很細膩的嗓音中判斷,應該是一個男人。
“你二人是要找葉清眉?”
嗓音卻又是有些尖細,聽得出他道葉輕眉三個字之時,似乎有些壓抑,將姐姐的名字的很艱難,他難道是和姐姐有仇麼?
以姐姐和竹竹那恐怖的武力,我不覺得慶國能有讓他們忌憚東西,更不可能有讓她忌憚的人。
正當我不知道如何回答之時,那人又話了,“你二人可是來自於那霧渡河鎮?”
我突然恐慌了,這王富貴竟然如此有實力,可以在京都之中經營這麼大個場子,我竟然絲毫沒有察覺!
我帶著他女兒剛私奔到此地就被一舉抓獲,實在是厲害,想及此,我突然放鬆下來,看著一旁同樣驚訝的王花,我一拍她肩膀,安慰她:“沒事,是你爹的人!”
“混賬!”,黑暗中傳來一聲怒斥!
我嚇了一大跳,看著黑暗中椅子上的那個人,幽幽的問:“那莫不是我爹的人?”
“我是你大爺!”,黑暗中的人似乎頻臨爆發
“我爹就他一個,他從來沒和我過他有一個哥哥啊”,我怯怯的,我覺得那黑暗之中的人可能隨時會跳起來給我一巴掌。
“不是我倆爹的人,你管我兩私奔作甚?”,我詳裝疑惑的問道,表現的如綿羊一般。
“嘿嘿葉子看上的人果然有些本事!”那陰暗處之人突然自顧自的笑了起來。
他一改陰鷲,厲聲道:“王啟年,南慶霧渡河鎮人氏,年一十七,生肖鼠,家父王大龍,於三年前失蹤,王花,南慶霧渡河鎮人氏,年一十六”
“夠了!”
我大喊一聲!王花和我左右各自一躍,於袖中都掏出一方匕首,擺出進攻之勢!
黑暗中的男人默不作聲,兩隻匕首在那微弱的的光線下映出一道白光,照在那籠罩在黑暗中人的臉上。
是個男人,臉龐消瘦,白的有些發青,鬢上和那唇上沒有一絲胡須,幹幹淨淨,雙眼陰鷲,直直的看著我們!
就這樣我們對峙著,突然,他擺了擺手,對著我身側的角落:“無礙,你下去吧”。
我這才發現,那角落中有一個黑色的影子慢慢隱了去,離我隻有二尺!
我能感覺到後背的冷汗順著脊骨流了下來。
“莫緊張,自我介紹一下,我叫陳萍萍!”
黑暗之中,那男子所坐的椅子從陰影之中緩緩移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