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決定下次我爹再讓我打酒的時候,我指定要打那壇子給我爹試試,讓他將那南慶醉仙居的故事給我講完。
在回家的路上我在想姐姐的胡話,其中有些話還是頗有道理的,比如她在這野外吃飯叫做野餐。把這些東西都準備好,慢慢坐下來吃叫品味。選個好環境,比如這河邊,叫做情趣。
我深以為然,下次一定要帶王花來試試,當然,酒是不用掏錢的。
回到家已經有些晚了,爹娘居然沒給我留飯就睡了,大概他們以為王花的爹會給我賜口吃的,大人有時候也真是真。
我在那做飯的柴房中翻出一個昨的饅頭,還有一塊熟牛肉,心中一亮,依著竹竹的做法將那饅頭切開,塞進肉去,一掌拍扁!
還別,有點意思,我吃著漢堡,心裏鄙夷白的姐姐,也太氣了些,不給我吃就算了,連竹竹也不給吃。
吃飽後我就睡了,在夢中,我在那霧渡河上飛來飛去,霧渡河那翻騰的河水打濕了我的褥子
第二一早,我將那被子團成一個團,早早的跑了,若是被我娘看到了,指定會嚷嚷的整個南鎮都知道了,這讓我怎麼混。
起的太早,王花家還沒有開門,我使勁在那木板門上跺了兩腳,一溜煙閃進旁邊的南慶大客棧。
竇嬸也還沒起,我卻看見了櫃台邊站著的竹竹。
“嗨,竹竹,你起的好早啊!”,我尷尬的打招呼,剛剛自己使壞的一幕肯定被他看在眼裏了。
“我沒睡覺。”,竹竹酷酷的,對了我怎麼會用“酷”這個詞。
“誰啊,爛了良心的貨!大早上砸門!”,隔壁的王花爹發飆了。
隻見竹竹慢慢走出門外,叉著腰在自己家門口罵人的王富貴立馬噤了聲,灰溜溜的滾了回去。
我在一旁看的太驚訝了,在我眼中,王富貴一直是個凶狠的存在,居然在看見竹竹就屁滾尿流的跑了,肯定是竹竹昨回來後,因為那霧渡釀的事去尋了這王黑臉的不是,莫不是也將王富貴如打那北鎮的癡兒一般打了打?
“竹竹,你昨回來揍這王黑臉了?”,我心翼翼的問。
“沒有”
“噢,你如果下回想揍他的話就叫上我,我在你身後給你壯膽!”
“好!”
“竹竹,外麵怎麼這麼吵?”,姐姐披頭散發的從房裏走了出來,打著哈欠。
“姐姐,你怎麼看起來和昨有些不一樣?”,我看著姐姐的臉奇怪的問。
“靠!忘記化妝了!”
砰的一聲,姐姐關住門回去了。
不一會,一個和昨日一般光鮮亮麗的姐姐歡快的從那房中蹦了出來。
“今的任務是造滑索,竹竹,奧利給!”,姐姐做了一個奇怪的姿勢,我覺得那太陽照在她臉上閃閃發光!
“姐姐你會法術麼?”
“怎麼這麼問?”,姐姐收起手勢,奇怪的問我。
“那為何進去一會就換了一個頭出來?”
“王啟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