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及那女子反應清淺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女子麵前一揮袖子,那女子一愣不知她是何用意。
清淺隻是再次加深了嘴角的笑容,那女子盯著她剛想開口問他在做什麼。
可是卻發現自己此刻卻發不出聲音,她有些不可置信,又試著張了張嘴,卻發現依舊沒有辦法發出聲音。
她驚恐的看向清淺,清淺則是一臉淡然的聳了聳肩膀:“我剛剛讓你走你不走,喏,我也不是故意的!隻是忽然想要讓你幫點兒小忙而已!”這是從前的水清淺留下的藥,清淺的記憶裏這種藥可以使人暫時不能說話,不能使用內力,身體綿軟無力,隻能走路。
她剛剛還在想要怎麼找到紅綃呢,可是剛剛忽然覺得讓人帶路豈不是更加輕鬆一些。
還好她出門時帶了一些,要不然估計今天想要找到紅綃就要費些時間和精力了。
清淺看見那女子的表情一臉害怕,隻是輕輕拍了拍她的臉蛋笑道:“放心吧!小美人,我是不會為難你的,不過你要幫我個忙才行!“想了想清淺貌似嚴肅的沉聲在她耳邊道:”你要是不幫我,那我可能一個不高興就不給你解藥了,你知道這個藥最可怕的就是……”
清淺還沒有說完,那女子便一臉極為害怕的表情然後不住的點頭,以示同意她的條件,清淺粲然一笑:“恩。真乖,你看,下次可不要看見男的就貼上去呀!怪危險的你說是不?”
“好了,廢話不多說了。”清淺沉聲道,然後語調一變問道:“我聽說你們忘塵閣從京城風月樓來了一位花魁,是嗎?”
那女子盯著清淺看了半晌,隻見清淺臉上的笑容已經斂去,遂緩緩地點了點頭。
清淺看見她點頭,才再次開口道:“她住在哪裏?現在帶我去見她。”
那女子估計沒有想到清淺會這般直接問,顯然有些不可置信,她先是愣愣的盯著清淺看了半晌,沒有動作。
清淺估摸著世間,早就有些著急了,見她不說話隻是盯著她看,有些煩悶再次靠近了她有些咬牙切齒的開口道:“快說,若是不說我便不給你解藥了!”
那女子一聽不給她解藥,顯然有些怕了,隻見她焦急的開口。可是卻隻是幹巴巴的張著嘴巴發不出聲音。
清淺這才想起她不能說話,急忙開口道:“你不用說話,現在帶著我去她的住處,我到時候見到她自會給你解藥。”
見她還是有些猶豫,清淺緩聲解釋道:“你不用擔心,我不會對她怎麼樣的。隻是本公子久仰紅綃姑娘大名,即是來了咱們宛城了,自是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這位傾國傾城的女子長什麼樣子!到底是大家誇大其詞還是實至名歸!”
清淺說完,隻見那女子的麵容這才緩和了不少,然後看著清淺點了點頭,不過清淺卻捕捉到她眼中一閃即逝的惱怒怨恨。
清淺心中好笑,紅綃的確是有讓人惱怒怨恨的資本,尤其是對女子而言。
她看著那女子道:“帶路吧!不過你若是沒能帶我找到她,那麼後果你應該知道的,我忘記告訴你了,這藥可是我們家祖傳的,隻有我有解藥。”
那女子的麵容再次微微一變,然後有些害怕的點頭,表示了她不會騙她的。
那女子回身向著身後的長廊走去,清淺急忙跟上,但見那女子帶著她拐了幾拐然後在一間房間門口停了下來。
清淺狐疑的看向她,隻見那女子也正看著她,示意這就是要找的地方。
女子伸出纖細的手,示意清淺給她解藥,清淺低頭一笑然後把左手伸進右手的袖口摸了許久,接著一臉恍然的表情衝著她道:“哎呀,我忘了,我剛剛出門的時候把解藥給了我的兄弟了。”清淺見那女子的麵容頃刻之間就變了顏色,急忙道:“你不要急,他現在也在這裏。他就在……”
清淺慧黠一笑,然後趴在她的耳邊把江景睿住的房間告訴了她,女子一臉不信,清淺急忙點了點頭,然後發誓道:“我發誓,解藥真的在他那裏!”
那女子見她都發了誓了,這才將信將疑的往她說的房間走去。她知道一時半會清淺也不會離開,若是她沒找到,等下清淺也會倒黴。
清淺看著那女子的身影已經漸行漸遠,才從袖中抖出一個白玉小瓷瓶,一臉笑意。
解藥一直都在她這裏,而且她沒有告訴那個女子的是那個毒其實即使不用解藥在二十四個時辰時候也會自己失去毒性,自行解開的,她一方麵是因為覺得那女子對紅綃有敵意,所以懲罰她一下,當然最重要的是因為她若是現在就給了她解藥,估計她連紅綃的麵都沒見到,就被忘塵閣的打手給捉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