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澤鳴突的劍眉一蹙,卻是鬆開了寒夜,他覺得這氣味有些不對勁。
寒夜見狀,卻是一把拽過男人,向自己直接壓倒下來,兩人唇對唇。
寒夜心中更是慌亂,為了掩飾寒夜索性閉上了雙眼,寒夜主動,鳳澤鳴隻是微愣,而後卻是迅速反壓了回來。
身為一個男人,讓個女人攻算是哪回事。
書房之中,散發出一股男女情迷後特有的靡香之味。
寒夜卻是一個手刀迅速劈在男人的脖頸之上,將男人直接打昏過去。
寒夜看著尚帶著一絲沉入的男人,朱唇微勾,她這樣靜靜看著他的機會真的很少。
她從前是萬萬不敢奢想除了主仆之外他們還能牽扯上什麼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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婧貴妃被嬤嬤從鳳鸞上推醒過來時,鳳眸掠過一分不悅,看清了旁側之人卻是迅速起身跪拜:“臣妾參見皇上。”
這幾日不管她是怎麼說,那侍衛都是不願為她通報的,她也得知不了外界消息,整日提心吊膽地過著,昨日還是嬤嬤點了安神香,她這才能睡得好些。
卻沒想到不願見她的皇帝此時卻是突然駕到翊坤宮,婧貴妃心裏卻是惶恐的,“皇上,可容臣妾梳洗一番,臣妾這副模樣,恐汙了皇上的眼。”
皇帝剛毅的麵孔帶著一分若有若無的笑意,“沒有打扮的必要了。”
婧貴妃摸不懂皇帝是何用意,“皇上,您這是何意?”
皇帝聲色卻是陡然冷了下來,“你生的好兒子!你看看他都做了什麼!”皇帝一本奏折直接甩在了婧貴妃華容之上,婧貴妃的華容被打出一道紅印,此刻她卻是顧不得那麼多,拿過奏折急急翻閱起來,卻是麵如死灰,癱在了地。
婧貴妃口中呢喃道:“不可能,鳴兒怎麼可能!”
奏折上卻是禦史彈劾鳴兒畏罪潛逃,明明已經有了月丞相頂罪,哪怕月丞相現在反悔,隻要鳴兒一口咬定,他們也還是有反彈的機會。
但鳴兒現在逃走了,卻就坐實了這個罪名,尤其是京都之中現在多少雙眼睛盯著五皇子府。
皇帝麵色冷酷,“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
多年的夫妻情分,他本來也想網開一麵,所以這麼多年她做的那些事他都能夠睜隻眼閉隻眼,換來的結果便是她越加狂忘了,現在犯下彌天大錯。
婧貴妃看著皇帝的眼中沒有絲毫溫度,便知道自己和鳴兒氣數已盡,隻是謀劃了這麼多年,你叫她如何甘心,“皇上,鳴兒絕對不會謀反啊,這說不定是有心人將他逼走的,您別誤信了小人之言啊!”
皇帝眼底起了一抹嘲諷之色,“誤信?朕對五皇子府設了重重包圍,若不是他自己願意,誰能帶他出去?”
皇帝看著婧貴妃的目光卻是越加痛心疾首,到了這個時候,她還不知悔改。
都不用他去查,便已經有人搜集了她的那些罪證交給了他,他本來以為也隻是一些小動作,死在她手上的卻是數條性命。
婧貴妃一時語噎,但怎麼說都是這麼多年的枕邊人,皇帝年紀大了,是重感情的,“鳴兒年紀小,都是臣妾做母妃的沒有教導好他,臣妾請求以自盡而換鳴兒一條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