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姑娘,你聽過五福鬼沒有?”昏暗的房間裏,隻有一男一女,男的盡顯頹廢,女的卻是默默低頭,死死盯著地板。
聽到男的提問,那女子終是抬起頭來,一臉困惑地看著男子“五福鬼?”
“沒聽過?”男子一邊驚訝著女子竟沒聽過五福鬼的名號,同時也感歎於那如同綿羊一樣輕靈的聲音,如果是他的女兒的話,聲音估計跟她差不多吧。
“五福鬼啊,是我時候母親在我不乖時拿來嚇我的。”那男子一時間來了興致,放下了手中的酒,看著那姑娘到,“我媽當時是這樣的啊,五福鬼,不是送福,而是盜福,不然為什麼叫做鬼呢?”
著那男子笑了笑:“這五福鬼,每個都會盜人命的玩意。”
“一個是盜命鬼,它們長發披過腰,雙目失明,手有十指,行於水邊,因為水為命之泉嘛,它們常常躲於水中,以幻象引誘貪婪不定之人,待他們到水中後,就是他們生命的走向盡頭的時候了”
“二來是盜智鬼,身似腦,手如觸須,身上滿是蠕蟲,它們享受著混亂和控製人的感覺,每到夜晚,他們就會搜尋落單的人,將觸須深入他們的耳朵,摧毀他們的大腦,隨即用蠕蟲來控製那些可憐的落單人們。而這些人的所有的智商都會被盜智鬼給竊取,但是我打就不明白,一個鬼要這玩意幹嘛”
看著姑娘聽的入神至極,那男子也是性質越發高漲,畢竟有觀眾的話就有熱情嗎。
那男子喝了口酒,潤了潤嗓子,隨即再度開口到。
“再來就是盜身鬼了,這個盜身鬼可有研究了,有人這個鬼是五福鬼最為殘忍變態的鬼,將人的身體給控製卻不抹去他們的意識,被控製的人會眼睜睜地看著他殺死自己的至親好友,體會切碎自己摯愛是的感覺,看著家人的血肉骨片在自己的手下四濺開來,接著切身體會到自己身體崩壞時的痛苦,每一寸皮膚,每一塊骨頭就像是被硬生生撕下,啃食一樣,哈哈,我時候可是被這盜身鬼嚇慘了。”
“再來就是盜觀鬼了,是盜觀,其實是改變人的三觀,會讓人對自己的一切產生執意,金錢觀,價值觀,人生觀,全部變成人渣的模樣,本來事業蒸蒸日上的人一旦遇上這種鬼,會從精力滿滿變得生不如死,接著自尋短見。再準確點,就是精神上的控製”
“最後一個,盜地鬼,是鬼,我到覺得他像個變態版土地爺爺,猶豫對自己的土地太過癡迷,他會將每一個踏上他的土地的人拉入土中,用手斧將他們在土中的腳砍斷,隨即用藤蔓封住傷口,將他們活生生地埋死在地中,一旦被他們抓住,九死一生都會變成希望了。”
終於將五福鬼講完了,張赫平長籲一口氣,隨即一口悶了手中的酒。
而何姑娘抬起了頭臉上滿是笑意地問道:“那張先生信過這個東西嗎?”
“這個嗎”張叔開始眼睛向上瞟,企圖不和何姑娘對視。
“那你是什麼時候不信的呢?”
“什麼時候1歲的時候吧!”
“唉,到頭來你還是信過啊!”
“那還真是抱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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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風之中,斧鋒隻裏顧安明的額頭一指之遠,顧安明右手橫於斧柄之前,以手臂攔下了這一擊。
隨後他手腕一翻,五指抓柄,卻聽那實木破碎,斧鋒掉落於地。
雖是攔下了這一擊,但顧安明依舊是後背直冒冷汗。
若是稍遲片刻,他估計就人頭分離了。
但無論怎麼,這次顧安明是成功地抵擋了致命一擊。
卻看眼前那人,身著襯衫,一頭長發披於肩上,頭上卻滿是油光,一副從不洗頭的模樣。
右臉之上上卻是鬼臉紋身,那橫臉上是那細眼濃眉鬼臉,雙眉擠於一處將那臉上眉心之處硬生生擠出了三條縫,遙遙看去像那犄角立於眉頭。而那紋身是一無目鬼,雙目似黑洞,又見嘴開似碗口,兩口豬牙出於嘴,牙上滿幽白之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