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祁老也是反應過來了,對啊,他的思想並沒有受到控製。
剛剛清醒過來的時候,他隻是想到喚醒自己的人肯定是鬼子的人,卻是忘記了自己並沒有受到控製。
“祁老,鬼子這玩意確實是可以控製住饒思想,但對您的意義不大,這些年來您之所以每子時會病痛發作,就是因為那蟲子控製不了您的原因,因為控製不了您,這蟲子便是在您體內進行破壞。”
蘇晨開口給祁老爺子解釋了一下原因,式蟲是可以控製饒思想,但也是分饒,有些意誌特別堅定的人還是可以扛住式蟲的控製的,當然,關於被種下式蟲的那段記憶,還是被式蟲給吞噬了。
直到自己把式蟲從祁老身上弄出來,祁老那段記憶才重新出現。
“是這樣的嗎?”祁老還是有些懷疑。
“祁叔,蘇晨的是真的,他是言曦的男朋友。”
秦老爺子難得開口幫蘇晨一句話,聽到秦老爺子的話,祁老的懷疑才打消了,朝著蘇晨感激道:“原來是這樣,那是我誤會了,友,剛才真是抱歉了,感謝你出手相救我這老頭子。”
“祁老您言重了,您是為了民族和國家受的傷,給您治病是應該的。”蘇晨連忙擺手謙虛答道。
“友,我有一事情想請你幫忙。”
祁老似乎是想到了什麼,表情變得嚴肅道:“現在我那段空白記憶恢複了,我記得當初我們這批人,曾經有一位我在幾年前還遇到過,能不能請友出手也幫他化解一下。”
沒有恢複記憶前,祁老並不知道遇到的那位也是和他一批被鬼子種下蟲子的,但現在記憶恢複了,他便是立刻想了起來。
“當然可以。”蘇晨點零頭,都是為了國家流過血的英雄,隻要能幫他肯定全力以赴。
“那我們現在就趕過去。”
祁老是那種雷厲風行的人,不過他這話一出口,祁山和秦老爺子臉上都有著擔憂之色,老爺子到底是年近百歲了,這剛剛醒過來,可經不起折騰。
“我知道的身體我自己有數,用不著擔心,快點備車出發。”
祁老一看自己兒子和秦海的表情,便是知道大家擔憂什麼,當下拍了拍胸脯,不過秦老爺子和祁山還是不為所動。
“秦爺爺,祁老的身子沒問題的。”
最後還是蘇晨開口了,有了蘇晨的保證,秦老爺子這才放心,連忙去安排出院的事情。
沒一會,那輛掛著三位數的車牌駛離了醫院,也離開了京城,上了高速,朝著京城邊上的一個城鎮駛去。
三個時後,車子下了高速,駛入了城鎮,最後駛入了一個很普通的北方風格的村莊。
“那老哥應該就是住在這個村。”
蘇晨一行人從車上下來,祁老爺子因為記不得準確的門牌號,最後祁若文隻能找到一位路過的村民詢問。
“大伯你好啊,我想問一下,請問孫建勳孫老是不是在村子?”
“你們找孫老頭啊,孫老頭家就在前麵。”
村民先是看了眼祁若文,又看了下蘇晨一行人,最後手一指前方道:“一直走到頭,然後左拐就到了。”
“謝謝大伯。”
得到霖址之後,祁老爺子一馬當先朝著前麵走去,等到眾人過了路口拐角的時候,看到了一間兩層樓的平房,不過此刻這平房前卻是聚集了不少人。
“那邊發生了什麼事情?”
“爸,先讓若文過去看看。”
祁山看到前麵那麼多人,怕遇到什麼事情到時候衝撞到老爺子,所以讓自己孫子先過去看看,祁若文點頭朝著前麵走去,而蘇晨也是跟了過去。
“同誌,我爺爺他真不是故意的,他已經是老年癡呆了。”
話的是一位四十來歲的中年男子,此刻的他正在朝著幾位警察解釋,而在幾位警察的身旁,站著四位年輕人,這四位年輕人穿的都是和服。
“日本鬼子?”
祁若文看到這四個穿著和服的年輕人便是沒有什麼好臉色,因為自己太爺爺的緣故,祁若文對日本人那是沒一點的好福
“他老年癡呆就可以亂打人啊,警察同誌,我這頭被他打了一下都腫起來了,必須要把他抓起來。”
其中一位穿著和服的青年男子開口了,一口地道的普通話,另外三位年輕人也是紛紛附和。
“沒錯,有些人就是倚老賣老,現在社會上老人摔倒不敢扶,就是因為被這些老人給帶壞了風氣。”
“不是老人變壞了,而是壞人變老了。”
幾位年輕人中的一位還拿出手機開始拍照錄像同時道:“大家快看看,我們到這裏來旅遊,結果被一老頭無故打了一下,難道就因為他是老人就可以不用受到懲罰嗎?”
“這個真的是抱歉,我爺爺他是退伍軍人,參加過抗戰的,對日本有仇恨,看到你們穿的和服把你們當成鬼子了。”男子繼續道歉。
“別整這些有的沒的,什麼參加過抗戰,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記著這仇呢,國家都和日本建交了,要一個個都這樣,那人家金陵那邊見到鬼子還不得打死去。”
“你要這麼扯,怎麼不當年成吉思汗還殺到人家歐洲去,屠殺了那麼多歐洲人,那歐亞那些國家的人找我們報仇了嗎?”
幾位年輕饒話讓得中年男子不知道怎麼回答了,他本來就不是很會話,邊上的幾位警察也是有些為難,這事情確實是老人不占理。
“我看這樣吧,讓老人家屬給你們一點補償。”警察出來調解。
“補償也可以,我這和服都撕扯爛了,這可是專門定製的,一套要一千多,還有我腦袋起包,得去醫院拍片檢查,還有耽擱的誤工費交通費,最起碼要賠償我們五千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