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曉曼漸漸意識到陳辰是他幸福的一部分,她無法接受他以任何理由、任何方式離開自己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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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曉曼坐在病床前握著陳辰的手,望著那張十年來自己每都能見到的臉,淚水無聲地滑落。
她心裏忽然沒來由的湧上一股恐懼感。
明明醫生都隻是不明原因昏迷,並無生命危險。
她不知道在害怕什麼,可能是害怕心裏藏著的那麼多的話來不及?
低下頭,把陳辰的手拉到自己額頭抵住,陸曉曼哽咽著,柔聲:“陳辰~你知道嗎~
不知道是什麼時候開始,我就在心裏一一的數著。
從009年9月1日我們認識那起,到今為止。
我們已經一起度過了九年八個月二十一。
這581裏,你每都在我身邊,高興時你陪我笑,難過時你讓我笑,誌得意滿時你讓我認清不足,遇到挫折時你鼓勵我前行。
你為我做了太多太多,我卻那麼理所應當。
你總喜歡調侃我是你的整個青春,可你不會不知道吧?我的青春整個都是你呢……”
這一晚,陸曉曼就這麼坐在病床邊上,握著陳辰的手,了很多很多。
把這些年默默藏在心底的話像竹筒倒豆子似的,倒了個底朝
……
次日,清晨。
“外邊走廊有位老先生是陳辰的朋友,過來看望陳辰的,是昨晚和你通過電話。”
早上趕來換班的陳媽媽叫醒陸曉曼後道。
“讓老人家進來坐也不肯,你看看去吧。”
結果陸曉曼簡單洗漱後到走廊一看,驚了!!!∑(?Д?ノ)ノ。
這哪是一位老人家呀。
此時走廊裏烏泱泱站了一大群人。
除了一位老人家和一個中年男子外全是醫生。
不是醫生的兩人自然是陳國福父子。
昨晚在機場得知先生昏迷的消息,陳國福那是心急如焚。
連夜把手頭沒有緊急病例的權威們給請過來準備進行會診。
聯係好一切後,父子兩昨晚十一點到的瓊東,與醫院商談好會診事宜已是深夜。
因為權威們還未趕到,父子兩並沒有進入病房打擾。
在走廊等待的途中,陳偉勸父親去休息之後始終一人守在門外。
始終對先生,以及先生身邊的人保持最大的尊敬。
“女士你好,我是陳國福,昨晚與你有過通話,這是犬子陳偉。”
看見推門而出的陸曉曼,陳國福在兒子的攙扶下上前道。
陸曉曼微笑道:“老先生您好,陳先生您好,我叫陸曉曼,陳辰的朋友。”
“陸女士對我二人平稱即可。”陳國福笑道:“我們都是先…陳辰的朋友,不是嗎?”
陳國福知道這位可能會是“夫人”,自然不會坦然接受尊稱。
“陸女士,我請了幾位醫生對陳辰進行會診,不知現在可否讓他們進去?”陳國福接著道。
陸曉曼趕緊把眾人給請進病房:“老先生,您有心了,謝您還來不及,怎麼會不讓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