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今天你得到的,都是曾經你付與我的,滋味怎麼樣呢?”顏易就像是感覺不到即將發生的事情一樣,言辭上還是在刺.激著沈明。
“沒關係,現在我所付與你的,你一輩子都無法跟我討回了。”沈明說完就看了看顏易膝蓋受傷的位置,然後拿起錘子和一個巨大的釘子,猛地一砸,釘子便貫穿了骨頭,發出了滲人的聲響。
即使是顏易知道麵對的事情,但是這樣穿骨的痛苦,還是讓他差點直接昏厥過去,痛苦的要住了牙關,牙縫出居然都開始滲血了。
“木偶,我要把你變成一個癱瘓的木偶,這樣你就可以隨意被別人擺弄你的人生了,怎麼樣?是不是非常覺得我的行為很有藝術性?”沈明露出了一個笑容,這樣的恥辱對於一個男人來說,隻要他活著,就能時時刻刻的感受到。
“你這個變態……”顏易知道他所說的意思,也就是說現在他的身上所有的關節都要被鐵定貫穿,然後用線來固定,即使他不死也會變成一個零碎了的癱瘓者,真是夠狠。
“等你懂的欣賞了這個藝術,我們就繼續來做這件事,一個小時一個釘子,我要你時刻記得你對星辰做的事,就是你終身的夢魘。”沈明說到這裏居然笑了起來,好像有些事情憤怒到了極點之後,就逐漸變得淡然中帶著扭曲,至少他現在就是在跨過了憤怒的界線。
顏易沒有再開口說話,除去劇烈的疼痛之外,他也覺得沒有必要對沈明說什麼了,但是想到沈明居然還想放活著的他離開,顯然是冷天和安東尼奧的手段起了做用,逼得沈明不得不去做交易。
但是如果他能自己尋死,也省去了之後的麻煩,隻是沈明還沒死,他實在不甘心。
“你覺得裝死對我有用的,盡管就這麼做吧。”沈明冷笑,他並沒有走出房間,隻是走到房間一角準備好的沙發上,打開電腦在調查著什麼資料,耳邊聽著顏易有些痛苦的粗重呼吸聲。
“我沒有那個精力對付你,如果你非要我說,我隻能說,無視你是無法剝奪的自由。”顏易知道自己現在是沒有辦法去死,就是因為沈明這樣的人是會防備他。
早就被控製了自由的他,沒有覺得意外,隻是沈明在這邊逗留,故意輕鬆的在翻看東西,這顯然是在挑戰他的忍耐力。不過顏易還是選擇了閉上眼睛休息,他知道接下來連續麵對的是什麼,可是為了不給沈明增添虐待他的快感,他一定將忍耐度做到最強度的。
大概四十分鍾左右,沈明突然扣下了電腦,活動了一下手腳。
顏易不可能睡得著的,隻是一直安靜的聽著環境聲音的改變,就在兩個人都沒有任何舉動的時候,敲門聲響起,門外有一個男人低沉地說了一句話,沈明想了想,才走過去把門打開。
“你為什麼來這裏。”話裏都是不滿,沈明不希望黎岸自己先違規的來幹涉他的什麼事。
“別這麼冷淡,有些事情不是我插手,但是總要我知道。”黎岸有些痞氣,他最近的出現就是神出鬼沒的,因為他發現野焰對他的糾纏是在是過分,但是卻也不想因為對付野焰暴露的身份,他比較不能相信韓厲辭是不知道野焰下落的,現在不該給他自己招惹麻煩。
“黎岸,你別太越矩了。”
“沈明,我們是合作,你在帝社裏是王者,但是對我你並沒有那麼高高在上。”黎岸這樣對著沈明叫板的原因,是因為他知道現在這個機會如果不過把話說清楚,那麼以後沈明如果有了其他的後盾,豈不是更沒有他說話的位置了。
“哼,你也不過就是個小人。”趁人之危這樣的事,黎岸做的出來,沈明也不覺得的有什麼奇怪。
“彼此彼此,我從來都不是君子。”
“進來吧,既然你覺得想要觀戲,我沒有意見,但是日後歐陽詩詩把這事記在你的頭上,你就隻好自認倒黴了。”這時候,沈明才把重要的話說出來,相比黎岸是來將他的軍,但是卻不知道到下棋的人最愛的其實還是反將軍。
黎岸詫異地被沈明拉進門,然後看到顏易的時候,他的眉頭蹙緊,沒想到顏易已經是這麼淒慘的模樣了。
他的確沒有打算救顏易的心,但是也想到如果顏易能活著回去,詩詩那裏還是遲早會知道他有幫了顏易,說不準會對他有一絲感激,詩詩是心軟的人,隻要有一點可以念及的事情,她都會放在心上。
可是現在的狀況不同了,黎岸看著處境生不如死的顏易,想來這筆賬又要被無奈的算到他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