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真的是……”佐伊看著身邊的夫妻倆,她真不知道他們怎麼就會那麼幼稚。
“別人幫不了的,放棄吧。”韓厲辭坐在椅子上喝著酒,完全一副沒精神的樣子。
佐伊看了一眼韓厲辭,好吧,現在相比較起來,她還是覺得韓厲辭才是比較讓人擔心的。
“你不是說烤朗姆酒蛋糕?為什麼朗姆酒都在你的手裏?”佐伊還是沒忍住,問了一句。
“喔,你和詩詩不能吃酒類的實物。”
“那你還說要做?”逗小孩子玩呢嗎?
“我隻是說說,不要當真吧?”韓厲辭回答的理所當然,然後摸了摸佐伊的頭發。
被氣死了!
佐伊抬手拍掉了韓厲辭的手,這個人真是壞人,至少也是有壞性格的一麵在作祟,原本她還是那麼期待的蛋糕,現在都懶得嚐試了。
冷天和安東尼奧都在椅子上假寐,讓陽光都在他們的身上沐浴,似乎這個時間,讓他們有了一種身在不棄島的錯覺。
回去吧,真的該早點回去,他們第一次是這麼渴望寧靜。
“今天的你們收到的那個東西是什麼?我看到送東西來的人是陌生人。”佐伊突然想到這件事,她真的不希望自己被隱瞞什麼,但是那個人的確不是慕容嘯聲的手下,更不是他們的人。
冷天沒有睜眼,因為他真的不知道佐伊想到這件事,沒想到就那麼巧合的被她看到了。
“厲昊的藥缺了一劑,我找人臨時送來的,認識的人會走漏消息。”安東尼奧接過話茬,甚至在句子上都沒有一點遲疑,說的就是一個他所認為的真相。
“要不要再提前準備一些?”佐伊信以為真,說白了她是沒想到安東尼奧會在這件事上撒謊。
“我會安排的,不想讓他用的藥劑泄露,因為藥劑稀少很容易被人動手腳。”安東尼奧很好的圓回了自己的話,或者說他本來就是在闡述事實,隻是答案不是佐伊所問的那件事罷了。
“嗯,這樣也好。”點點頭,佐伊覺得是自己欠缺考慮了,就放過了這件事。
倒是韓厲辭瞟了一眼冷天,他看到冷天的手指在敲打著另一隻手,似乎在思考什麼事情,也許別人不清楚,但是韓厲辭的職業反應告訴他,冷天是在潛意識拒絕安東尼奧的說法,也就是說,安東尼奧說的不是實情。
想來也是,現在大家的狀況實在不適合有不好的事發生,如果說出來的話,會影響眾人的情緒,那不如不說。
可是韓厲辭想讓冷天知道,他也是一個力量,是現在最能發揮能力的時候,因為壓抑了太多的情緒,所以他急需去做些什麼事情。
“你一定想嚐嚐我沒加朗姆酒的朗姆酒蛋糕吧?”韓厲辭敲了敲冷天的肩膀。
冷天睜開眼睛,側過頭像看稀有動物一樣的眼神看著韓厲辭。
“走吧,我知道你一定會給麵子的。”
“如果我不是怕你瘋了的話,我是不會去做這件事的,你是知道的吧?”冷天笑了起來,真的很難得,他覺得韓厲辭現在要讓他離開這裏去談話的理由可以笑死人。
“如果你不去,你就會知道什麼是瘋了的我。”韓厲辭絲毫不介意,聳聳肩膀,他站起身來就走。
冷天歎了口氣,故意表現出無力的樣子,然後看了看站在旁邊的大家。
“我想你配合一下吧,因為他現在的情緒是真的很不穩定呢。”佐伊是建議冷天的去的。
安東尼奧是知道冷天的意思,所以沒有說話,隻是繼續又吞了一片薄荷糖,他需要保持腦子的清醒。
話題並沒有因為冷天和韓厲辭的離開而結束,而是在他們離開後,十嵐發現了站在眾人身後的肖林,大概隔了十幾米的樣子,大樹下的他顯得一身戾氣。
“老大,我們真的不想辦法勸勸肖林嗎?”十嵐是擔心肖林的狀況,他現在的表情可以嚇哭整個幼稚園的孩子們。
“他最近一周說過幾句話?”慕容嘯聲回頭看了一眼肖林。
其實慕容嘯聲不是不擔心肖林的狀況,但是肖林在最初跟著他的時候,就有過這樣的時候,因為同伴的死,他的內心受了很重的傷,但是為了男人的尊嚴肖林無法去發泄自己的悲痛,所以他選擇沉默,直到慢慢的淡忘。
“不超過一隻手吧。”十嵐歎了口氣,真的是一字千金。
“快了,等他每天能說五句話的時候,就是他恢複的時候了。”慕容嘯聲這樣對十嵐交代,項少將的死對肖林打擊有些大,可是時間總是會過去,肖林會好起來的。
十嵐有看了遠處一眼,隻好點點頭,不然他也是沒有任何辦法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