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肖林點頭。
項少將和韓厲辭對看了一眼,聳聳肩膀,反正他們就是一直這麼被威脅著的,習慣了。
“詩詩人呢?”韓厲辭也沒有客氣,直接就叫了歐陽詩詩的名字。
“跟你大哥在蓄謀什麼。”慕容嘯聲不自覺地看向韓厲昊的辦公室,媽的,談什麼事情非要拉窗簾啊。
“那大家就去一起蓄謀嘛,不然他們這麼拉著窗簾,我總覺得不安心呢。”韓厲辭是故意的,他剛才被水潑了之後大家笑這麼開心,那現在就來看慕容嘯聲按捺不住情緒的時候是什麼樣子吧。
“有什麼不安的?”肖林瞪了一眼韓厲辭,看穿了他的居心。
要是關於其他的事情,大概慕容嘯聲一秒鍾都不會多思考,懶得理會韓厲辭這麼幼稚的挑撥。
但是——
就像是他內心的疑惑被人撩撥的起義了一般,他猛地從沙發上站起來,把酒杯丟給韓厲辭,順便給他的衣服又添了一絲濕意,韓厲辭的臉色黑的就跟牆壁上裝潢的磚塊一樣。
“司哥,你……”氣結,他也不至於因為一杯酒發火,但是韓厲辭就是知道他是故意的。
肖林起身跟了上去,順便指了指韓厲辭說道:“看到沒有,這就是亂說話的下場。”
“靠!你跟我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啊,肖林。”項少將起身跟了上去,腦袋冒煙又要開戰火的樣子。
韓厲辭笑了笑,真是沒有一個是成熟的人呢,想想也的確是好笑的相處方式,就在這個時候,韓厲辭轉頭對上了小野看過來的目光,她咬著下唇的樣子看上去很抑鬱,可是韓厲辭卻隻是舉杯對她笑了笑。
於是,韓厲辭除了從她那裏得到一身濕漉漉,還多得到了一記白眼。
歐陽詩詩其實在剛剛落下窗簾的瞬間,就和韓厲昊從辦公室離開了。
拜黑海優良的安保所賜,每個房間都有暗門,而歐陽詩詩這麼做也就是不想讓慕容嘯聲突然反悔闖進來,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不怕他會暴跳如雷?”韓厲昊走出暗門的時候,這樣問了歐陽詩詩一句。
“怕,但是更想看他怎麼個暴跳法。”說完自己都笑了,她現在真的是被大家都傳染了,這裏黑海的每一個人,就沒有不吐槽說話的時候。
韓厲昊想了想,同意了歐陽詩詩的想法,他也想看一看慕容嘯聲發火又要忍耐的樣子。
“我們這樣算不算欺負他?”歐陽詩詩笑了起來,覺得現在總算是和韓厲昊恢複了從前的自然相處,有些事情隻要不再提起就好了。
“堂堂的慕容少,隻能心甘情願被你欺負了,至於我們撿些笑話來看就心滿意足了。”韓厲昊說著就打開了前麵的門,兩個人離開了有些暈黃燈光的走廊,進到了一間不錯的密室裏。
歐陽詩詩進去看了看那些酒櫃,真的是有錢人的收藏。
“我要開這瓶82年的紅酒,不會舍不得吧?”識貨這方麵難不住歐陽詩詩,從前的訓練裏讓她除了能輕易的分辨世界上任何的寶石價格,還有就是所有的高級酒的品種。
“才幾萬塊,怎麼會舍不得。”韓厲昊想要把酒瓶接過來打開。
“你說出價格我也不會心軟的。”歐陽詩詩說完之後反倒是把韓厲昊手中的開瓶器接過來,然後簡單的就把酒給打開了,倒了兩杯。
“你現在的身體可以喝酒了?”
“不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