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接受你的說法,其實我不做壞事的時候,也是一個好人,希望你能看到我的真心。”野焰今天臉上並沒有化妝,素顏的她看上去居然多了幾分清純。
其實野焰的身份很多變,隻要她想,她就能有上百種演技去欺騙任何人,所以黎岸根本就沒有相信過她,一次都沒有。
“那我就真的去吹吹冷風,這麼下去我的心情也會帶壞你的心情,無心工作。”黎岸順其自然的提到這一點。
野焰想了想,他盡管出去沒關係啊,反正她還是會派人跟著他的。
“隨你啊,記得帶海綿蛋糕給我。”
“知道了。”
像是很平常的日常交談,完全看不出來彼此的心思都是什麼。
直到黎岸的身影消失在玄關之後,野焰才接過管家送過來的草莓冰淇淋,挖了一小口嚐了嚐,然後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
“管家,你說黎岸外麵是不是有了女人啊?”
管家的年紀在四十歲左右,麵容是有些陰沉的樣子,他聽到野焰的問話後沉思了一下,“大小姐想多了吧。”
“是嗎?可是我總是相信自己的直覺呢。”咬住了銀質的勺子在思考,她也真的很苦惱。
為什麼男人就不能像她手中的冰淇淋一樣,隨時都能滿足女人的心和女人的貪婪呢?
“對了,上次他不是接觸那個歐陽詩詩嗎?我記得以前父親滿重用她的,既然沒死又失去了記憶我是不想為難她的,可是為什麼黎岸還是和她一直有接觸呢?”
“大小姐想知道這件事嗎?”管家微微一笑,野焰的心思他都懂,照顧了她二十年他已經習慣了。
“那你去查吧,我看黎岸上次非要歐陽詩詩的作品參加秀,還讓那個慕容嘯聲的妹妹癱瘓了對不對?”野焰咬了咬唇瓣,她覺得有人試圖往她身上潑髒水呢。
“是的,但是有線人說,黎先生的秀展上本該被砸到的是那個歐陽詩詩才對。”
是這樣的嗎?
野焰想要是黎岸持續見歐陽詩詩,而歐陽詩詩又受到了傷害,那麼嫌疑最大的就是她,以她做事的手段來總結的話,黎岸就算是不說也會認為是她做的。
“有些黑鍋和麻煩我是不會背起來的,所以你去給我查清楚,是哪隻不安分的老鼠,本小姐陪他玩一玩。”總算在無聊的日子裏找到一些事情做,野焰覺得自己的骨頭都要生鏽了。
“是的。”
管家頷首,然後幫野焰撤下了那杯支持了一口的冰淇淋。
有些美麗的實物,隻需要占有,每一次稍稍品嚐,多了的話,就該膩味了,到時候被別人占了便宜就得不償失了呢。
黎岸離開帝社的基地後,一直都在兜圈子。
身後跟了兩車跟屁蟲的日子,他都過的厭煩了,而且他也知道野焰是多疑的人,說不準現在已經派人去查歐陽詩詩了,他最近一直都在思考一件事,那就是關於歐陽詩詩的安全。
一旦他靠近了,那麼他就是害了歐陽詩詩的凶手。
從前以為這一次他是有機會得到她的,但是他的預料之中沒有野焰這件事的發生,他不知道那麼偏執冷血的野焰居然就對他有興趣,於是他隻好在此時選擇犧牲。
甩掉了尾隨者之後,黎岸直接把車開到路邊藏起來,轉身融入人流之中,最後進了一家成衣店換了一套衣服後,向著慕容嘯聲的黑海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