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小子,我實驗室的門比你都貴,你居然用踢的?”安東尼奧氣死了,而且是他先認識歐陽詩詩的,這個小子從青春期起就知道跟他搶人了嗎?
歐陽詩詩突然笑開了,這對父子還真的是挺愛吵架的,但是她就是能感覺到那種親情之間的幸福感。
“詩詩你別怕,現在恢複記憶了就該知道著老家夥的流氓之氣,你離他遠一點。”艾利克斯瞪著眼睛把歐陽詩詩給拉起來塞到身後去了。
“你說什麼?”這個臭小子欠揍了吧?
“真的要我再重複一邊嗎?”
“艾利克斯,你真的是欠教訓了。”
“來啊,誰怕誰啊,你說是拳擊還是自由搏擊我都奉陪的。”
兩個大男人吵個不停,歐陽詩詩卻像看戲一樣的看著門口,突然驚訝地發出一聲驚呼。
“怎麼了?”他們不吵了,異口同聲地問道。
歐陽詩詩尷尬的指了指門口列隊偷溜的小白鼠,這下慘了,一會兒又要開始整個別墅的抓老鼠行動了,從前這種經曆太慘痛了好嗎?因為不抓回來的話又怕帶出什麼細菌病毒去。
“老鼠!我的老鼠!”安東尼奧崩潰了,最近它們總是離家出走,不知道是哪裏來的基因圖片,一個個都會開箱撬鎖似的,其實說白了還是他自己太煩躁忘記關緊觀察艙的艙門罷了。
艾利克斯也狂躁起來,哪有人每天在家裏抓老鼠了,這個月都是第幾次了?
“你下次在把老鼠不關好,我就炸了你的實驗室!”
“艾利克斯,你別吼他了,趕緊找人來抓住它們。”歐陽詩詩推了推艾利克斯,現在可不是吵架的時候好嗎?
歎了口氣,艾利克斯認命地跑出去找人,安東尼奧轉頭看著歐陽詩詩,發現居然笑了。
然後,他也笑了。
著才是他們生活的方式,有時候很囧很可笑,但是卻無比熟悉。
樓上的書房中,冷天和慕容嘯聲是在下棋的,隻不過下的是軍棋。
“我猜詩詩知道我找你來是做什麼說什麼。”冷天了解歐陽詩詩,她不說出來不代表她不知道。
“我猜也是,但是她還是同意我來了不是嗎?”將軍!慕容嘯聲把手中的棋子一放。
冷天笑著拿起一個棋子,反將軍!
慕容嘯聲愣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他輸了,也就是說他要順從冷天的安排了。
“其實要不是為了詩詩好,你也不會這樣心不在焉的下這盤棋了。”軍棋講究的就是戰術,可是冷天發現慕容嘯聲根本沒有在意這些。
“被你看出來了。”抱歉的笑笑,慕容嘯聲的確是這個意思。
就在冷天要說什麼的時候,門突然被敲響了。
“冷先生,我是來送咖啡的。”門外的女傭聲音很輕。
“進來吧。”
女傭開門後走進來,然後徑自走到兩個人的身邊準備把咖啡杯放下,突然有一個東西爬上了她的腳背。
啊——
失聲尖叫,那聲音沒嚇到人之前就足以把人給震聾了,更別提兩杯滾燙的咖啡潑下去。
慕容嘯聲和冷天猛地起什麼,才勉強躲過了咖啡的攻擊,隻是慕容嘯聲的手背還是被燙傷了一些,甩了甩手,慕容嘯聲倒是好心把女傭給抓住了,免得她把自己的臉摔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