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我們確定了慕容朵沒有說謊,以後我們也算有個間諜了。”男人的聲音有些猥瑣沙啞,正是之前打綁架電話的那個人。
聽著他的彙報,電話裏傳來的聲音居然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她低聲笑了笑,然後說了一句:“給我盯好她,要是她敢違背約定,就直接廢了她好了。”
“是的!”男人恭敬地回答後,得到的就是電話裏傳來的斷音。
夜色低沉,偏僻的郊區路口沒有人煙。
可是一個陰謀卻從這樣的夜晚開始重新掀起風暴。而此刻不過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假象合適被打破,就等待某一個時刻了。
電話是被那個女人毫不遲疑的先掛斷了,也許現在她還是一個傳說之中人物,但是用不了多久,大家都寧可她沒有出現過。
在黑道上被人總是不斷提起的,野焰,就是她的名字,更不會有人知道名字是真是假,更沒有人見過她的真麵目。
可是她卻是從DARK組織瓦解後,重新崛起的勢力的老大,一個妖嬈又魅惑的名字,總是會那樣的勾引著別人的好奇心,卻不知道他們所覬覦的是怎麼樣的危險人物。
“真有趣,我就是喜歡這麼玩遊戲,下一步我們就來把不棄島給找到和炸毀吧?”野焰笑得有些過分的美豔,一張毫無瑕疵的麵容上都是自信滿滿。
烏發傾瀉的美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做在藤製的搖椅上,一身酒紅色的長裙托趁得她的肌膚更加白皙,她說著剛才那樣可怕的話語時,卻在給自己的指甲塗著顯眼的指甲油。
應該說野焰不指是一個黑暗組織的代表,而是一朵帶刺的玫瑰,隻不過是每根刺上都染了毒而已。
“你不要玩的太過火了,小看了慕容嘯聲可是不行。”一個男人站在野焰的對麵,影子被燈光映在地麵顯得更修長。
“AJ,你膽子有這麼小的嗎?”野焰叫著男人的代號,在她的心裏沒有什麼名字是有意義的。
臉色微變,他現在最不想承認的,就是AJ這個名字。
DARK組織已經不在了,AJ和銀狐也跟著一起消失了,黎岸才是他的名字,而歐陽詩詩也不再需要參與其中了,隻有這一點是他的原則。
“野焰,我和你當初一起聯手,不是為了讓你現在來挖苦我的。”黎岸的話說的很直白,他沒有必要和野焰這樣的女人打馬虎眼。
這個女人真的而不是一般的角色,要說當年DARK那麼穩固的勢力也不可能輕易被人給瓦解了,可是偏偏野焰就做到,原因就是因為她的心狠手辣,把身為幕後最大黑手的父親給親手毒死了。
接著就是任何能掌握重要機密的所有人,都被野焰用計以父親的假密信騙到同一個地方,進行了密封的室內投毒氣,不出半個月內幾乎所有的財勢和權力都到了她的手裏。
“聯手?我怎麼覺得你更像是依附我呢?”野焰笑的有些更燦爛了麼,眼底似乎還夾雜著一些純真,但是轉瞬之間,她的神情絕對隻剩下陰狠了。
“野焰,你真的這麼覺得?”黎岸也笑了,難道這麼多年他會不知道野焰的心思嗎?
收起了笑容,野焰站起身了來走到黎岸的身邊,她抬手環住了黎岸的肩膀,唇慢慢地靠近了黎岸的,他真是聰明,一早就發覺了她對他有意思。
可是知道了又如何呢?
原本她就是一個沒有感情的女人,連親生父親都可以殺掉,更何況是一個她喜歡的男人,即使不是黎岸遲早也會有別人。
“你知道我喜歡你不要緊,你也可以不和我在一起,但是……要是讓我知道你對其他的女人有興趣,那我保證會讓知道我的手段還有更多。”野焰不否認自己是個狠毒的女人,隻要她想要的就都要得到。
黎岸就是她想要的,可是卻也是唯一一個她希望看到他有笑臉的人,如果不是為了讓黎岸更開心,她可能不會那麼快的把DARK給拿到手裏,金蟬脫殼變成現在的新組織——焰幫。
黎岸雖然不動聲色,但是卻在心裏敲起了警鍾,歐陽詩詩的事情幸虧沒有消息傳到野焰的耳朵裏,而她也似乎在歐陽詩詩在遊輪上‘死’了之後,就再沒有追查下去。
“我對女人這種事沒興趣,我想要的就是自由,現在你給了我自由我沒有必要找個女人束縛自己。”黎岸的話這樣說,就當時安撫野焰,隻是他日後的行蹤要更加小心就對了。
可是野焰遲早會知道歐陽詩詩已經活著回來,不知道會不會升起懷疑,所以他更要謹慎處理自己和歐陽詩詩之間的關係,想來他想得到最心愛的女人這條路又坎坷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