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詩詩撲哧就笑了,大概知道慕容嘯聲在想什麼,兩個之間的氣氛居然微妙的緩和了許多,她也真的是太想念慕容嘯聲的懷抱,所以身體都放輕鬆下來,還偷偷地問著他身上的男人香。
“男人的衣服你也要脫嗎?”歐陽詩詩故意問道。
“那我就要看看這衣服下麵到底是什麼樣的身體……”話說道一半,慕容嘯聲的吻就已經落下去,虜獲那已經想念許久的芳唇,想要掠奪她所有的氣息。
唔……
歐陽詩詩剛剛還在說笑,此時已經被他給吻得有些眩暈,不是錯覺,而是似乎可以聞到的氣息都是屬於他的,對她來說,這就是一種無言的幸福。
“抱我抱的這麼緊,為什麼還總是試圖要逃走?”慕容嘯聲感覺到了她的手臂抱著他的力氣,那裏麵絕對夾雜著不舍。
歐陽詩詩別過頭去,被放開的唇可以自由的呼吸了,她才不想回到慕容嘯聲這樣的問題。
“回答我。”他倒是不死心的追問。
“你一定要現在追根問底嗎?”歐陽詩詩假意要推開他,她真的不想在這樣的情況下和他談。
心裏防線會崩潰,就會把該說不該說的事情都告訴他,因為慕容嘯聲不懂的是,她可以全心依賴他,但是被她牽累的人卻是不可以的。
慕容嘯聲沉默了,他的確不該在這樣的時候煞風景一樣的繼續質問,如果此時她就在自己的懷裏,那麼還有什麼好遲疑的,隻要他之後將她保護的很好不久可以了麼?
“對不起。”簡單的三個字,說出來就可以抵過千萬句話。
越是懂得彼此心的人,越是不需要冗長的告白,哪怕隻是一個對視一個呼吸的頻率,都應該了然了。
歐陽詩詩聽著這三個字,突然抿緊了唇,黑暗中他看不到她眼角的淚水跌落,環住慕容嘯聲脖頸的手也慢慢的收緊,將他帶向自己,也把自己完全的交付給他。
不知道何時才一起睡了過去,直到天色已經蒙蒙亮,歐陽詩詩比慕容嘯聲先醒過來,她對時間的敏感不會取決於天色,而是穩定的生物鍾。
其實她是不想離開慕容嘯聲的懷抱的,那溫暖的體溫簡直要融化了她的心,有力的手臂環緊著她的腰,無聲的彰顯著他的占有欲,也許女人就是喜歡被霸道的占有吧,即使是她也不例外。
感覺著身後胸膛有力地跳動,歐陽詩詩默默的數著,知道數字超過了三位數她終於下定決心再次睜開眼睛。
還有十幾個小時,她就要離開這艘遊輪了,那時候她會海中好好的冷靜自己,可是她不能因為這樣的溫存而忘記該做的事情。
其實是因為她聽到了門口的聲音,所以馬上就警惕地醒過來,想著是誰想要來這裏,她回頭看了一眼慕容嘯聲,他似乎睡的很安心,居然都沒有察覺到有闖進來。
躡手躡腳的下床,把侍應生的假發都帶回去,然後衣服也神速地穿好後,她躲進了衣櫥裏,這裏已經沒有她存在過的痕跡了,先躲起來就因為不知道闖進來的人會是誰,她不能冒險。
“居然真的在房間?”一個男人走進來,看到還在沉睡的慕容嘯聲覺得奇怪。
歐陽詩詩卻鬆了一口氣,原來是韓厲昊也上船了,她猜測之前沒有遇到的原因,是因為韓厲昊是做直升機空降而來的,她都沒有來得及問慕容嘯聲一句。
可是,慕容嘯聲也不該睡的這麼沉吧?
歐陽詩詩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戒指,果然上麵的針尖已經露了出來,該死的!她還是不小心紮到了他,這下沒有大半天的時間慕容嘯聲是絕對不會醒過來了。
也好……
說不準在他沒有恢複之前,她就可以走掉了,就這麼狠心的留給他一個記憶也沒什麼不好的。
免得她心軟的無法離開,她是個女人還有了自己心愛的人,就是她目前最大的弱點了。
“誰在裏麵?”
韓厲昊突然問了一句,然後目光就盯住了衣櫥,很篤定的認為裏麵有人藏著。
歐陽詩詩看了看自己的肩膀,剛才刮到了一個衣掛發出了點兒聲響,可是這樣就絕對瞞不過韓厲昊的耳朵的,可是這樣直接出去也未免太尷尬了。
“再不出來,我就動手了。”手上一動,韓厲昊的槍就已經上膛了。
為了不被打成篩子,歐陽詩詩歎了口氣,推開了衣櫥的門然後走了出來,低著頭沒有看他。
“你是什麼人?”
“侍應生。”
“為什麼躲在裏麵?說,到底是誰讓你來的?”韓厲昊很警惕,怎麼可能慕容嘯聲睡的這麼死,而還有一個侍應生躲在房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