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因為沈秋雨跟蘇芊芊同仇敵愾,所以對葉冰這麼的厭惡,而是從根本上,沈秋雨跟葉冰就不對盤。
尤其是知道葉冰曾經跟邱盛母子有過聯係,甚至利用他們來對付自己牽製芊芊,甚至於,邱盛的命都被葉冰這個女人算計丟了。
她對邱盛沒有了愛,卻也並沒有想象中那麼痛恨,反而,當她想起那個跟她生活了多年的男人自殺的事情,她還會覺得惋惜。
畢竟是愛過的人,畢竟是一起生活過的人,畢竟是一條人命。
無論是作為邱盛的前妻,還是作為一個醫者,她都無法對邱盛的死無動於衷。
想到這一切都跟葉柄有關,她便恨得攥緊了拳頭。
有些人,你本不想招惹,卻由不得你。
與此同時,葉冰也看到了沈秋雨。
隻見葉冰雙臂交疊於胸口,輕笑著揚了揚眉道:“這麼巧,五年不見,你好像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何止是不一樣,簡直就是蛻變。”慢一步下車的陸冕吊兒郎當的攔住了沈秋雨的肩膀,將頭壓在她肩上,眯起眼眸笑得像個流氓,而那雙看似流氓卻透著淩冽的雙眸則實實的落定在了葉冰的身上,仿佛能夠將其看穿,“葉小姐,五年不見,你好像一點變化都沒有,不過我能看到的隻是表麵,不知道你被遮住的其他地方,有沒有什麼變化?”
沈秋雨不自知的蹙了蹙眉,這個陸冕什麼時候跟葉冰這麼熟悉了?調侃起來這麼駕輕就熟。
而葉冰則驚慌的瞪著陸冕,半天才把這個臉上還畫著油彩的男人給認出來,“陸、陸冕,你也回國了?”
有一件事情,沈秋雨不知道,可葉冰卻記得非常清楚,她因gj而修複菊花的視頻還在陸冕的手裏,她根本不敢得罪他。
之前她就聽到過風聲,說沈秋雨跟著陸冕去了非洲,如今看來,他們倆似乎是搞到一起了。
“我當然要回國了,我放心不下秋雨自己回來,隻好陪著回來了,對了,你最近身體沒事吧,反正我都回來了,不然我給你做一個詳細的身體檢查啊?”陸冕輕輕勾唇,伸出手來觸向葉冰的胳膊,卻被葉冰猛的躲開了。
“不用了,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她就想走,卻被陸冕給攔住了。
“這麼著急做什麼,按理說你不該害羞啊,當初你都脫成那樣了,你還有哪裏是我沒見過的,葉冰,我們是表親,你可以放鬆一點。”陸冕重重的拍了拍葉冰的肩膀,看似套近乎的做法實則是在警告葉冰。
兔子逼急了還咬人了,更何況他陸冕不是兔子,沈秋雨更不是能任由葉冰宰割的人,有他在沈秋雨身後,他不允許葉冰亂來。
咬緊下唇,葉冰的唇瓣因過於用力而微微泛紫,麵對陸冕她根本不可能放鬆,當初她還汙蔑過陸冕非禮自己,她跟陸冕隻有怨,根本沒有什麼親情,那時候她以為,隻要激怒陸冕,陸冕就會拿出視頻攻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