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沒有搭理他,傻子都看得出來他在偷聽,礙於麵子的三皇子不願承認自己的猥瑣行為,極力的想掩蓋自己的行為。
雲冰漣本在認真的苦練中,聽到門外傳來的聲音,雲冰漣推開了門,看到了還在裝模作樣的三皇子衛淩,雲冰漣沒有忍住笑出了聲,而衛淩完全不知道雲冰漣打開了房門,“衛淩你個二貨,有在搞什麼鬼?別說你丫的又在練功,說是不是又想偷看老娘!”
衛淩發現了雲冰漣,“你說什麼看你?別自作多情了你。”
二皇子衛櫟這時候也上來插了一句,“看樣子,阿漣早就發現了二弟你的秉性了啊?好了你們兩夫妻就不要在我麵前嘀嘀咕咕了,我正準備叫你們去用膳。”
“叫爾藍他們來叫我們就好了,何必麻煩二皇子殿下親自來叫?”雲冰漣有點過意不去,住在二皇子府上,又的麻煩人家來叫。
“沒事走吃飯了,還不快走二弟?”
其實二皇子殿下是怕下人招呼不周,所以每次都是親自來叫他們去用膳,二皇子是一個極為細致的人,要不是被雲家的三小姐陷害,他才不會去負什麼責任呢。
雲家的大小姐得知了,二皇子發現了三小姐和人通奸的事,二皇子給了雲華正一個麵子,沒有把這事說破,對外隻說是,“就這樣。”讓外人摸不著風。雲華正也很是感謝,畢竟這可是家醜,想不到自己的女兒那麼不爭氣,可雲華正又不舍得把三小姐送到漠北去。
大小姐雲水清來到雲華正的麵前,“父親大人,我在家裏悶的慌,想去外麵走走。”
“不行,現在你看朝廷大變,拾到不安全,父親我擔心你們的安危,你三妹現在又出現了這種事,我不想看見你再有什麼閃失。”雲華正耐心的說,他把所有的希望都寄予在這個雲水清身上,五小姐雲冰漣不願承認他們這個家,雲華正覺得有點可惜。
雲水清從遇雲華正的話裏聽出來了,對雲冰清的失望,雖然沒有明說,但是雲華正長長的歎氣,讓雲水清一眼就看出了,“父親大人放心,我不會讓父親大人失望的。”
晨曦公主在大衛國內鬥沒有找到三皇子衛淩,她問她的婢女們,“你們說著三皇子會去哪裏呢?那麼久還沒有回府?”
婢女們都搖頭,“回郡主的話,我們不知,但是上回太子殿下不是說過,二皇子知道嗎?我想郡主可以去哪裏看看。”
晨曦郡主這才想起了當時的話,晨曦郡主覺得確實可以去二皇子府上看看,她想起了二皇子說要給他接風的事情。
雲冰漣回到屋中實在想不出解決之道,他想試試輕敲三下令牌,倉離山是否會出現。雲冰漣敲了三下,沒有多久倉離山就到了自己的眼前,“寶貝徒弟,怎麼了是不是看不懂?還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師傅,你這個也太難了點吧,我現在隻能短距離的傳送,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雲冰漣想星月森林到這來就算快馬加鞭也要一兩個時辰的時間,她覺得這肯定有什麼妙門。
“不錯不錯,現在就可以短距離的傳送。”倉離山看了看雲冰漣的屋內,“屋中還是蠻精致的,你個三皇妃的小日子過的滋潤啊。”
“師傅,你搞錯了,現在我可是在二皇子的府上,連自己的家都不敢回,全城通緝著我呢?”
“看樣子你的處境也不樂觀,那就是你自己的做的令牌嗎?”倉離山指著桌子上偽造的令牌,“一眼記看出你做的這個是按我的令牌沒有一點修改的,玄陣的令牌,需要玄陣的布陣人自己親自煉器,這是你特有的令牌,別人學不來的。”
“偽造的令牌也發揮不了作用,我原本是想叫你看看基本的,你既然還能照著我給的令牌,傳送一段距離,確實有點奇怪。”倉離山捋了捋長長的胡須,臉上掛滿了疑問。
雲冰漣用著自己偽造的令牌,在屋內的演示了好幾遍給倉離山看,在屋內上串下跳,活像一個猴子,隻是沒有那麼漂亮的猴子罷了。
“煉器,就是要通過自己的玄法,加上自己的幾滴血液,讓令牌具有布陣者的血性,你不是有仙鳳丹爐?它就可以讓令牌和你的血熔煉在一起,這和煉丹一樣,需要控製火候,但是光會煉製令牌,沒有陣法是沒有一點用的,所以我給了你傳送陣法,隻要你能煉製出自己的令牌,以你的才智,這個陣法完全不在話下。”
照著倉離山的指點,雲冰漣的令牌樣子初現,暗紫色的黑金令牌加上雲冰漣的血液,在火中煉製,像是在簽訂某種契約一樣。雲冰漣拿到來了兩枚令牌,這可是她自己親自煉製成的,上麵還有著她的血液,拿到手上覺得很是珍惜。
“阿漣你在和誰說話啊,我可以進來嗎?”衛淩敲了敲門。
“我的乖徒弟,你好生學,要是不會,就敲我給你的令牌三下,為師就會知道你有難,我就回過來的。我先走了今天。”倉離山又拿出了一塊早就準備好的另外一塊令牌,這塊傳送陣的陣眼是用來回到星月森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