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緣給太子殿下取回了斷陽丹有功,太子殿下決定先讓他待在大衛國的頂級客棧滿香樓內,前提是不要他出麵,因為李緣沒有得到皇上的允許就貿然回到大衛國,這可是要誅九族的死罪,太子殿下想到他是為了自己辦事,現在是非常時期,覺得李緣對他還有用,安排好了一切給李緣。
李緣在滿香樓內,每天花天酒地、紙醉金迷,抱著琵琶的美人柔美婉轉的彈唱,撥弦的指甲蓋上塗滿了妖豔的緋紅,彈奏間帶著刻意引誘的味道。李緣無論看多少眼、看多久都會感到心底湧出的美好和欲望。
李緣再也忍不住了,作為一個男人,雖然在漠北的那個小鎮上也有不少女的,可是不管如何,他總是覺得比不上這滿香樓的歌姬和跳舞的舞姬,他覺得在這裏才算是生活,李緣和下了手中的酒,一跳一跳的跑到了舞姬中間,和他們一起‘跳舞’。
舞姬由於天氣熱,舞姬身著淡藍色上衣,鏤空的披紗,頭上插著金蛇頭簪,臉上的胭脂塗得無比妖豔,腰間係紮著深衣,衣裙盤旋而下,在加上舞姬輕盈的步伐,旋轉、跳躍,這讓喝醉了的李緣根本就摸不著。
李緣不停地到處撲騰,好不容易抓住了一個舞姬的披紗,李緣撿起地上的披紗拿到鼻子前嗅了又嗅,那名舞姬修長的玉頸下,一片酥胸還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竟不盈一握,一雙細長潤勻的秀腿裸露著,發出誘人的邀請。
這喝醉的李緣怎麼受的了這視覺的衝擊?那名舞姬捧上一杯酒,李緣一口氣就將酒杯裏的酒喝的個精光,想在次抓住那名舞姬時,不料倒在了地上。
門突然開了,一個英俊的男子走了進來,拋灑了金幣在地上,歌姬舞姬連忙去撿掉在地上的金幣,等到歌姬舞姬抬頭再想看看那名男子時,發現已經不見了,不見得還有倒在地上的李緣。
那名神秘男子伸手到了鬢角,撕扯下來了一張假皮,原來是雲冰漣的易容,雲冰漣知道李緣會回到大衛國找太子殿下,太子殿下又行事穩重,不願把這個危險品放在家中,雲冰漣一調查果然,李緣被太子殿下給藏在了滿香樓,雲冰漣索性就把李緣帶到了一個沒有人的地方,打算從他口中問出點什麼東西。
或許時見識過雲冰漣的手段,這李緣還沒等雲冰漣開口,李緣就開始求饒了,“我可是太子殿下的人,你竟敢公然綁架我,要死太子殿下知道了,我保證你會死的很慘。”
雲冰漣一腳踢在這個嘴硬的李緣身上,“叫你再說,你再亂說,看姑奶奶我不廢了你,你不在你的漠北小鎮上待著,敢瞞著皇上偷偷進到大衛國,我想要是皇上知道了,我把你抓到了會怎麼樣?”
李緣心裏有點虛了,吞吞吐吐的說,“是……皇上叫我來的。”
“是嗎?那好,我現在就和你一起進宮覲見皇上。”說完就拖著李緣走,李緣卻死死的跪在地上,“我不去,打死我也不去,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告訴你。”李緣在地上耍無賴,雲冰漣上去又是一腳,“你快說太子殿下是不是暗中把三皇子給軟禁了?”
李緣點了點頭,雲冰漣繼續追問,“三皇子殿下被軟禁在哪裏?”
“三皇妃饒命,這個我就真的不知道了,是韓旭大人抓捕的三皇子,具體把三皇子關押在哪裏這我就是真的不知道了。”李緣說完起身想跑,被雲冰漣發現了,雲冰漣一個‘大地守衛’把不遠處的李緣擊飛在半空,李緣被摔暈過去了,李緣被雲冰漣囚禁在了在郊外的一個小屋內,雲冰漣每天給他一頓飯。
既然韓旭把三皇子衛淩抓走了,就隻有再從韓旭的手上開始查起,雲冰漣把李緣鎖在屋裏,李緣根本就走不了,雲冰漣打算用李緣和太子殿下換人,李緣在雲冰漣看來是一個很有價值的籌碼,畢竟李緣受到了太子殿下的重用,隻要太子殿下不老實,太子殿下的那些罪證都可以從李緣嘴巴裏撬開。
六月的玄光大陸比以往更熱,除了大衛國的皇宮內的冰窖還有冰月國以外,這高溫都可以把人給烤熟,地上沸騰著一圈一圈的熱浪,不少大衛國的百姓都被這酷暑給害慘了,民不聊生。
二皇子衛櫟一直以為雲水清肚中的孩兒是他的種,那天晚上二皇子在滿香樓喝醉了,醒來發現身邊雲水清躺在他身邊,看著床單上的鮮血,二皇子很是後悔,但是畢竟是雲華正加的閨女,他又是堂堂二皇子,要是他不服怎,誰把他這不負責的行為說漏了嘴,豈不是丟盡了皇族的麵子?衛櫟打算以肚中孩子的名義惜她愛她。
單純的二皇子哪裏會知道,放蕩慣了的雲水清隻是一個表麵派,背地裏不知道和多少男人鬼混在一起,二皇子心地善良,看她可憐,索性就想和她成婚。
雲水清知道自己肚中已經懷孕,就找了二皇子這個冤大頭。直到有一天在雲水清的屋內發現了她和一麵男子的通信,這才讓事情有了質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