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不成澡,我便衝出了浴室,罵了他一通後鑽上了床。
而他卻追在我屁股後頭撲了過來,“走,我送你去醫院。”
我用被子捂住了頭,拒絕與他說什麼,他卻也是個倔強的主,硬是拽開我頭上的被子。
“之之,別堵氣,你的額頭好燙,快點起來,我……”
他撫摸著我的臉,而那冰冰涼涼的感覺,讓我就如一條在沙漠在幹涸了許久,卻偶遇了甘泉的一條小蛇,盡管內心一直在喝斥著自己,不要靠近他,這男人是頭洪水猛獸。
可是,藥物最終戰勝了理智,眼前一片迷蒙之際,我抓住了他的手,放在唇邊親吻,我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下一步,居然一個翻身,將他壓在了身下。
昏黃的燈光下,我們的眼睛深深的對視著,因為我的舉動,他顯得即吃驚也激動。
“之之……”他輕喊。
一根食指放到了他的嘴唇上,然後,下一刻,我已經低下了頭,毫不猶豫就吻上了他的唇。
這是與他交往兩年多以來,我第一次的主動,感覺實在是糟糕透了。
當然,也有說不出來的美妙在其中。
我像一個淫娃,簡直就不能控製著自己的動作,霍英笙,他倒是享受的很。
他親吻著我,發狂地愛著我,喘著氣息問,“誰給你下的?”
我搖擺著頭,並沒有回答他,因為,我的理智已經拋卻九宵雲外,現在,我整個人全都浸沉在了感官的旋渦裏。春風化雨的溫柔,一夜纏綿,需索無度。
剛醒來,我就推拒著他,讓他走,然而,他卻不幹了,一把箍住了我的腰,“宋曉之,你把我當成了什麼人?揮之即來,呼之即去麼?“還有,你與江默是什麼關係?”
麵對他的咄咄逼人的質問,我冷哼,“我與他沒關係了,我與他是什麼關係,無需你過問。”
天亮了,也結束了一夜的荒唐,我起床穿衣,他也跟著起來,到是沒有急著離去。
相較於在俱樂部見時,眼光要溫柔多了。
男人都是這樣的動物,我也沒覺得詫異。
舒坦了,心裏自然是高興,他買回來的早餐,我沒有吃,我站在房間裏,冷冷地對他說,“霍英笙,別以為昨晚能改變什麼。”
他的臉也陰沉了,也許,這輩子,他還真沒對那個女人如此上心,但,那又怎麼樣,我永遠無法忘記在美國生活那痛不欲生的一年。
365年的,天天水深火熱的煎熬,我真的不敢再堵,哪怕他現在滿身都是金子,哪怕他現在權勢滔天。
洗漱完畢,坐在床沿上,他獨自一個人享受著早餐。
皮蛋瘦肉粥,還有幾籠小籠包子。
“江默,不該是你值得信賴的人,就算你記恨我,也不該拿自己的終生幸福開玩笑。”
這就是他昨晚來找我的目的。
我已經說了太多不幹他事的話了,這一次,我沒有回答,隻是別開了臉。
早餐還未用完,一個電話就打進來了,霍英笙接了電話,深深看了我一眼之後就離開了。
江默給我電話,說生意已談崩了,不過沒關係,他來接我回吏海,坐上他車時,他看了我好幾眼,半晌皺眉,“昨天,笙子來找你了?”
“沒有。”
“噢,之之,其實,有些事過去了就真該讓他過去,笙子的家庭背景很複雜,真不適合與你在一起,他不會給你幸福的。”
這句話關子鳴也給我說過,但以前也許是年紀的關係,我從沒把它放在心上。
現在,回想起來,的確,霍英笙真的不適合我,無論是性格,還是家世,他與我都不搭。
看來,離開他是明智之舉。
剛回吏海不到三天,江默又讓我跟著他飛美國,做為秘書,做為他的員工,我不可能不跟著去。然而,事情就這樣出了,不知道是誰把我跟江默飛往美國的事情捅上報紙的,明明是這麼小的一件事情,到後來演變成了軒然大波。
那天早晨,江默與我一起從吏海飛到帝都,再由帝都飛美國,為什麼要如此麻煩呢?因為,江默說他要回帝都取一些資料。
我給江默在美國呆了將近十天,回來時,報紙上的一則新聞滿天飛舞,新崛起帝都霍氏集團總裁霍英笙,一場車禍讓他失去了左臂,隻為追回昔日的戀人……
這則新聞讓我深深震駭,我趕緊給景瑞打去了電話,在電話裏,景瑞哭了,“宋小姐,你終於打電話來了,你可知道,得知你要與江少飛往美國結婚的消息,七少有多傷心,他將車開去了機場,想去追你,結果,出了車禍,左臂廢了。”
刹那間,喉嚨口像是堵了千萬噸棉花,難受得我想哭,真是搞笑,是誰告訴他我要結婚消息的。
我也這樣問景瑞了,然而,景瑞告訴我,“宋小姐,報紙上的新聞早就發了,你與江少結婚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