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厲道長和陳黯一直想了商量著如何對付曹氏一家的時候,風司冥和嚴稼軒已經啟程道了西涼邊境。
寂寞的年華始終從手指尖默默的流瀉,抓也抓不住。
風司冥來到這個世界已經半年來,出了整天無所事事的流浪,在偵察與反偵察之間尋找著機會,一個可以讓他的形式有所改變的機會。
又是一天的風光,許多人在靜默的日子裏靜靜地尋找著那個可以改變的契機。
坐在茶樓裏的風司冥開始了日複一日的無聊生活。
茶樓下,有一道目光一直注視著他,在嘈雜的人群裏,就那麼默默地注視著。
當然,在那道目光看向風司冥的時候,風司冥敏銳的直覺就開始那類似於雷達的搜尋。
蒙著白紗的人看了一會就沿著來時的路向著郊外走去。步子很慢,似乎在等什麼人。
風司冥沒有跟上去,還是靜靜的坐著。
“莊主。”白衣人出了城郊以後,一直在白衣人身邊的大漢忽然開口。
“什麼事?”似乎是女子的聲音,清脆裏帶著一絲性感的沙啞。
“莊主,你來就是看這個毛還沒長全的小孩?”
“玄武,寧說老來孤,莫欺少年窮啊,這個在你的嘴裏毛還沒長全的小孩,比我想象的還要聰明。江山如畫,真正有能力去改變現狀的隻有一種人,那就是梟雄,他,有做梟雄的潛質。”
玄武默默的站在白衣人身後。
“玄武,聯係傾城,讓她過來,去問問這個少年,有沒有和我合作的意願。”
大漢靜靜的退下,去安排白衣人的吩咐。
“勢傾天下,舍我其誰.我若滅世,誰人可擋.天若有怨,葬之何妨?小子,讓我看看你能飛多遠,但願,你不要讓我失望。”
話語隨著風聲吹散在天涯,“等到榮華過後,你是否能君臨天下?”
而此時,街市最大的青樓紅粉閣內,傳出了一陣陣的撕罵。
“風司冥,算老夫看錯你了,以為你能擔任起朝廷的重任,擔任起天下百姓的希望,老夫讓你擔任驃騎大將軍一職,可你”
“孔大人,”站在風司冥眼前的正是那譽滿天下的孔融,“你也太高看司冥了,”風司冥冷笑,那大漢皇帝打的什麼主意風司冥可是一清二楚。“司冥有勇無謀,恐難當大任,還是請孔大人另請高明吧。”那皇帝看著風司冥這幾月毫無一點抱負的樣子,心裏打起了小九九,與其讓一個懂兵法的人帶軍增添一份危險,還不如讓有勇無謀的人來代職著驃騎大將軍一職,間接地削弱了曹操的權勢。
但是風司冥無疑打碎了他的算盤。
風司冥懷中坐著紅粉閣的花魁,調笑著的風司冥抬起花魁的下巴,邪邪的笑著:“江山再怎麼如畫,又怎能比得上佳人眉間的那一抹朱砂。你說是吧,孔大人。”風司冥戲謔的聲音響起。
“哎豎子不足與謀。”
風司冥聽罷,眼中閃過一縷精光。
“既然你們都不看好我,那麼我就一賤到底,看誰才是最後真正的贏家。”
兩天後,一行人來到了大漢的京都,所有的目的就是為了一個人,一個他們深深臣服的人。
舞傾城又以花魁的身份入駐紅粉閣,成為紅粉閣內當之無愧的花魁。當然,這也是舞傾城自信的地方,她絕不認為自己的身份會泄露。
而此時的風司冥正在與由舞傾城從中聯係的白衣人一起喝茶。
“少年,聽說你今天毫不留情的拒絕了孔融的任命,當然,我也相信,你也有可能拒絕我。”白衣人並沒有取下蒙在臉上白紗。
“先生要我來不會隻是為了這幾句廢話吧!”風司冥淡然的眼睛一就看著遠處的山,似乎眼前的人根本沒有帶給他任何的震撼。
“年輕人,自信是好事,但是過於自信就變成了自傲了。”白衣人搖搖頭,似乎說著和他毫無關聯的事。
“我承認,你的卻比我強大,但是、那又怎麼樣。”風司冥轉過頭,看了眼獨自品茗的白衣人。
“現在的我是沒有和你比的本錢,但是現在沒有並不代表以後沒有。”風司冥看著那蒼翠的山,心裏忽然生出一種英雄末路的感慨,真的能走到那一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