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司冥偷偷捂著嘴。
“笑什麼笑?”欽差依舊板著張臉。
風司冥畢恭畢敬的道:“小子不敢說!”
“說!”欽差加重了語氣。
“是大人讓小子說的啊!可別怪我無禮了!”風司冥有些忍俊不禁。
“大人,所謂帝王無情,您真的願意一輩子帶著那個墳塚裏麼?”風司冥忽然正色道。
欽差愣了一愣,淡淡的道:“大漢就是我的家,國還在就亦在。”
風司冥轉身,“既然大人如此之想,那贖風司冥無禮,丞相意在劍指天下,劉備誌在蜀稱王,袁紹江南稱霸,董卓廢立天子可謂是狼心虎膽,大人,您認為你還能保證自己的安全麼?”
“老夫為大漢死而無憾。”依舊是不溫不暖的語氣。
“你是死而無憾,可是你在徐州的母親呢?你年及二八的女兒呢?和你相敬如賓的妻子呢?”你能放下麼?真的能麼?風司冥忽然被氣笑了,在洛陽的時候就知道這家夥有不誠之心,到了這裏卻裝什麼老好人。
欽差眼裏精光一閃,隨即掩去。
“你想說什麼?”
“我想讓你幫我。”
“幫你?”欽差忽然笑了,“我能幫你什麼?無權無勢你又想要什麼?”
風司冥笑了。笑的很甜蜜,但是熟悉的人都知道,著甜蜜下麵是凜然的殺機。
“隻是要接大人的項上人頭一用而已,用完一定歸還。”欽差一愣,隨即大怒。
“豎子安敢。”
“你看我敢不敢。”風司冥冷笑,既然你這樣不識趣,那麼你還會認為我會留著一個對我有威脅的人存在麼?既然你不願和我合作,那麼隻能借你的項上人頭來鋪平我前方的路。
就讓這蜀王府裏的鮮血染紅這蜀地的天,為我爭取時間。
董卓暫時不會有動作,唯一有可能的就是劉備。
既然你能在路上刺殺我,就不要怪我心狠手辣。
風司冥擰猙的表情扭曲了原本絕美的臉龐,
伊人月下戴紅妝
不知伊人為誰傷
鳥兒尚成雙相依對唱忙
怎奈伊人淚兩行
伊人獨唱伴月光
唯有孤影共徜徉
柳葉裙下躺貌似心亦傷
與伊共歎晚風涼
人說兩情若在永相望
奈何與君共聚夢一場
戲中人斷腸夢中暗思量
自問手中鴛鴦為誰紡
回望月下孤影漸蒼茫
不解風情落花繞身旁
戲中兩茫茫夢中在心上
任君獨賞伊紅妝
伊人獨唱伴月光
唯有孤影共徜徉
柳葉裙下躺貌似心亦傷
與伊共歎晚風涼
人說兩情若在永相望
奈何與君共聚夢一場
戲中人斷腸夢中暗思量
自問手中鴛鴦為誰紡
回望月下孤影漸蒼茫
不解風情落花繞身旁
戲中兩茫茫夢中在心上
任君獨賞伊紅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