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皺了皺眉道:“若有什麼事情你便同我說就是了,家俊顏夕從小就欺負你,我在的時候也能庇護你一二。”
她小時候隻有在林俊誌來的時候才會少收些欺負,不過在府裏林氏卻是沒有少吃少喝的給她,傅顏夕和傅家俊卻是對她格外的不好。可是隻要林俊誌來,兩人就會跟著林俊誌。
第一次認識林俊誌還是以為傅家俊當時踢了她,被林俊誌製止了。
傅梓姝彎著眉眼笑道:“我現在也不是當年的小孩子了!”又旋即,正色地道:“再說了,我也算是個嫡女,如今母親和祖母都很好,誰能欺負了我去。”
林俊誌隻是點頭卻不說話。
隻是不知道他是不是相信了。
送到了地方傅梓姝也不再逗留便離去了。一路上臉色說不上好不好的,不過到了老婦人的屋子裏卻是低垂著的。
老夫人瞧著傅梓姝的樣子心下微微一急,地道:“你這是怎麼了?方才還好好的,這一會兒工夫就和林家表哥吵起來了?”
“才沒有呢,就是這天兒悶得很,總覺著又要下雨,煩躁得很。”傅梓姝瞧了一眼外頭,老夫人笑了笑將桌上的橘子拿了起來。
“表哥來了便高興些,看你這樣子,到時候叫人說你不懂理,對著客人使臉色。”老夫人拍了拍手,將橘子剝了開。
這橘子皮還是青的,但是甜得很。
“這橘子是贛南的麼?”傅梓姝撥開橘子吃下一瓣,直接就甜到心口了。
老夫人笑著道:“上次莊園裏的人送來的,說是那贛南運船送來的,那邊莊子上收了些,送了點過來。”
傅梓姝瞧著這橘子,點點頭,叫人去庫裏拿了些送去了林俊誌那邊。
還沒入夜的時候,傅梓姝就梳洗好了,林俊誌要過些日子去辦事兒,這些天都還在傅府裏頭呆著。
她才進了房間就看到窗邊坐著個人。
笑道:“你這樣子真像是個采花賊。”傅梓姝說著還將手頭的花丟了出去,那是方才在路上摘得。
一個翻身進了屋裏,瞧著傅梓姝的樣子,原本一腔怒火瞬間就熄滅了下去,委屈道:“聽說你的表哥來了,我就看看來了,你對他很不一般啊。”
春采偷笑,被傅梓姝趕了下去,等到屋子裏沒人了,傅梓姝道:“你還在監視我?還說什麼沒有監視我,和著我表哥來了不到半天,你就已經收到消息了。”
寧臣挑了眉道:“林氏對你可是有很深的想法,若是我不派人保護你,你若出點意外,我豈不是要一個人過?”
“淨說渾話。”傅梓姝將眼睛一瞪,“你就不想我點好,再說了,我青梅竹馬的表哥,你有什麼好說的,再者,你當我是什麼人,見一個愛一個麼?”
說罷從袖子裏掏了個橘子出來,丟給寧臣。
寧臣歡喜的將橘子剝開,淡淡的橘子味兒彌漫在屋子裏。
傅梓姝瞧著寧臣喜歡,便道:“這是贛南的,巧合的讓我家莊子收了些,就隻有一點,這還是我從老夫人那裏拿的,也就一個了。”
寧臣三兩口將橘子吃完道:“我可是看見了,你給你那個表哥送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