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的似乎不經意,卻叫林俊誌聽的有些怪異。
他漫不經心的順口搭話:“顏夕是怎麼了,老在屋裏悶著也不好。”
傅梓姝看了一眼林俊誌,最後還是猶豫著沒有將傅顏夕的事情告訴林俊誌。前世她得過他的照顧,自己記在心裏了,若是就為了讓林俊誌對傅顏夕厭惡而套路的話,豈不是有些不恥。
兩人一起去了傅顏夕的院子。
前麵倆年裏,林俊誌也會來傅府,那時候林氏自是威風的很,他也常來,不過那時候還不用顧及這男女之防\t,如今卻是不行了。
兩人進去的時候,傅顏夕還在炕上坐著,披著披風屋子裏,窗戶都沒有開,這個個屋子都悶得很。
“好悶啊,春采去將窗戶打開。”傅梓姝剛進來就大呼悶,整個屋子裏頭彌漫著一股奇怪的味道。
傅顏夕皺了皺眉道:“我吹不的風。”
林俊誌也附和道:“這屋子裏透這麼悶得慌,要是老這麼找就算是你身子好的也要悶壞了。”
傅顏夕瞧了一眼她們倆,不過是冷著臉卻不答話了。
春采將窗戶打開之後,整個屋子的氣息都淡了下去,能夠好好的呼吸了,傅梓姝才深吸了一口氣。
傅顏夕將披風緊了緊,見傅梓姝和林俊誌靠得近了,更是瑟縮了一下,低垂著眼睛似乎並不像兩人靠近。
“顏夕這是怎麼了?”林俊誌皺眉,不至於一個病,將本來活潑大膽的傅顏夕弄成這般吧。
他說著就像身旁的那些個丫鬟下人看去。
周圍的下人都低下了頭,傅梓姝連忙道:“這些個下人就是給他們膽子也不敢對顏夕如何的,她這些日子老悶著估計是性子壞了。”
“顏夕,看著表哥。”林俊誌有些焦急,傅顏夕這樣子明顯的就是不一樣了,道:“你是不是有什麼不開心的,跟表哥說,若是有人欺負你了也告訴表哥,表哥幫你去教訓他。”
傅顏夕一聽就吧嗒吧嗒的掉眼淚,卻隻是搖了搖頭,悲傷的說道:“就是這些日子病了,老在屋子裏悶的。”
她一麵說著一麵向著外頭看去。
發現沒有林氏的身影之後舒了一口氣,看向傅梓姝的眼神卻沒有當年那般的凶狠,隻是藏到了眼底罷了。
傅梓姝卻道:“那就多出去走走,好些日子都沒見著你了。”
這樣子看著竟是越發的難對付了,這次吃虧之後倒是學精了。
傅梓姝在心底冷哼,就算是這樣又能翻天麼?
三人在屋裏說這話,還不如說是林俊誌單純的找傅顏夕聊天,傅梓姝隻是在一旁聽著。等到外頭丫鬟叫著去吃晚飯了才回。
“顏夕不去麼?”林俊誌瞧著還是在炕上沒有動作的傅顏夕有些奇怪。
傅顏夕搖了搖頭:“母親說,平日裏就在屋子裏吃,要是將病氣過了就不好了。”
傅梓姝看這樣子就是林氏吩咐的,倒是裝的一手好可憐。
她不由得在心底冷哼。
本以為傅顏夕脾氣秉性一直如此才好對付,沒想到最後流產一次反倒是向著林氏發展了,這樣子活脫脫的就是一個病嬌娘,到時候林俊誌告訴了林家舅舅,他不會怎麼想。但是林家舅舅呢?
定然是覺得她掌家導致這母女二人在府中收到欺負了。